“颜姐姐,你这身戏袍,扮演的应该是女将吧?”江瑶颇感兴趣地凑了过来,却被颜子苒推了回去。
“民女第一次演练,可能有些笨拙,所以这一套略大些的戏袍比较方便演示。大人,你们看着。”颜子苒说着,穿着戏袍在雅间里转了两圈,手里还拿着一把道具剑,像是在唱虞姬的样子。
突然,她的身子往下一缩,但戏袍却依旧维持着同样的高度,片刻之后才摔倒在一块软垫上,同时戏袍里飞出一个包裹,滚落到江珣身旁。
“啊!”江瑶吓了一跳,“无头尸体。”
颜子苒从戏袍里钻了出来,说道:“就是这样一个小把戏,在戏袍里用两根木棍子定住戏袍片刻,人往戏袍里钻,借着转身子的缘故遮挡视线,再将戏袍里的人头丢出去,在昏黑的灯光下就像是自刎身亡。”
“原来如此!”郝猛颇为诧异地看着颜子苒,没想到颜子苒还知道这种江湖上的小把戏。
“颜姐姐,你好棒!”江瑶抱着颜子苒的手臂,雀跃不已。
江珣看了一眼颜子苒额头上的细汗,抿了抿嘴。
“昨天夜里,赵老汉心神恍惚,再加上凶手故意以怪笑来渲染恐慌气氛,让赵老汉无法集中精神观看,用类似的把戏做到这点应该不难。”
颜子苒擦了擦汗水,接着说道:“戏台上的血迹并不多,民女认为凶手应该是在黄一鸣的房间里割下脑袋的。待会猛叔您带些人到黄一鸣的房间里泼洒酽米醋,看看有无血迹现象。”
郝猛应了一声:“好嘞,包在我身上。”
江珣给颜子苒斟一盏茶:“郝捕头,你再去寻一寻,凶手割下死者的脑袋,必定会用到刀具,看看厨房里边是否有可疑的凶器。”
郝猛一并应了,起身带了两名衙役去查证。
江瑶拉着颜子苒的手,问道:“颜姐姐,还有什么法子能够锁定凶手的吗?”
“暂时就这些,我也不是很擅长侦破案件啊。”颜子苒苦笑一声,而后望向了江珣,“不知道大人可有怀疑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