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们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慢慢琢磨婚宴之上缺些什么。
镇国公想了片刻,轻声道:“如此也好,男儿当以仕途为重,岂能沉溺于儿女私情之中?”
“噗!”余望亭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话,要是搁在别人身上,余望亭还能信上一信。
但镇国公嘛,女儿奴一个,但凡白姨咳嗽一声,他都能当夜驾车赶往江府探望的。
虽说不是男女之间的私情,但也是宠女狂魔,没啥两样,都不是以事业为重的一类人!
镇国公冷眼看向余望亭。
余望亭立即辩解道:“不好意思,外祖父,方才我想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
“是吗?那你今天便把这个笑话说来我听听,要是不好笑,今晚你给我抄一百遍三字经!”镇国公眯着眼,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啊!”余望亭悔之莫及,发出一声悲惨的低嚎,“外祖父,我错了,你给我个机会,我这次不会笑了。”
在余望亭的打打闹闹之中,众人度过了中秋佳节。
而后,等着颜子苒的便是一场大理寺仵作比试。
江珣在大理寺里待了几天,基本上是熟稔了大理寺的规章制度和日常差事。
但碍于大理寺公正无私的主旨,对于这次的仵作考核,他也没法过多干预。
颜子苒一早跟着江珣来到大理寺,而后两人分道扬镳,一人进了内部去处理事务了,另一人则在外头等待着。
这次过来参与考核的仵作一共有五十人,全是京畿周遭各地的仵作或是仵作学徒。
原本是由寺正主持这场考核的,但是因为颜子苒的缘故,主考官临时变更为大理寺卿。
柳成铁端坐在主位上,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站着的五十名仵作,尤其是最末尾处,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颜子苒。
看着时间快到了,所有报名参与考核的仵作也都聚集在此,他才让身边的人示意众人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