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同情道:“公司老板pua员工,让员工将公司当家。结果员工连回真正的家休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委屈自己在公司过夜。是道德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只不过为了温饱而打工,最后有家不得归。”
蓝颜眨了眨眼,她觉得,要是晁总最后活下来,可能听不得家这个字了。
张畅偷偷摸摸来到总监的位置,在总监座位的后面的墙壁上摸来摸去,又敲来敲去。
他解释道:“这里做了个机关。”
“其实也不是机关,就是豆腐渣工程,有个位置没做好,是一个洞来的,后来随便用东西覆盖,一挖就出来。没想到可以坚持这么久。”
郑文好奇地走过来:“是吗?”
这种资料,他必须拿下。
杜桥分析着郑文这个人,一心为了爆炸性新闻而努力,实际上没什么同情心,有也大概已经消磨了,没什么三观,只要爆,是不是真实也没有所谓,他会为了更吸引别人眼球而夸大描述,甚至伪造真相。
他小声地说:“还好我们现在算得上是统一战线。”
马庄说:“季无忧知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蓝颜蹙着眉说:“知道也不在乎。”
要是她是季无忧,要是知道郑文这个人,同样会邀请他过来。
郑文突然惊呼,然后拿起相机又一顿拍摄。他高兴地说:“虽然累,但也值得。”随后快速地将洞里的全部东西拿走。
他满意地看着张畅:“干得不错。”
随后他看着已经缓过来的周期,温和地说:“请问方便给让我做个采访吗?”
“哈?为什么?”周期一头雾水。
“是这样的,您对被您的上司殴打,并且丧失尊严地被踩在脚下这种行为有什么看法?”
“我没…”周期想要反驳,却看到郑文充满杀意的眼神,以及他的口型:你有。
周期害怕得移开视线,哆嗦着说:“我很害怕。”
其他人觉得,这是周期目前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