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无疑让动弹不得的言于行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无论是现实世界还是书里，我都是个累赘吗？”

他隐隐感觉下体空空，听着外面狂风暴雪呼啸，他突然觉得要不就让这雪把自己卷走算了，卷走他一地的狼藉。

小主，

这么想着，乔楠楠却又再次进来了，只是不知道她从哪搞来的口罩和防护服，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进来后什么也没说，再次动手给他进来清理。

“乔楠楠……”

“别说话。”乔楠楠打断，“我都愿意给你忙前忙后了，你好歹争点气动动手动动脚，眼睛和嘴巴能张开就更好了。也就能活这一个月了，我难得脱离剧本做件有意义的事情，你就让我过得有价值一点。”

其实就在刚才，乔楠楠在卫生间吐的时候内心想着要不就马马虎虎应付吧，反正也就再活一个月了，对一个陌生人这么负责干嘛。

可是正当她有此想法时，她却感知到了言于行的情绪，那是一种不再求生的颓败，好像在渴求着乔楠楠放弃他，给他个干脆让他体面死去。

这股强烈的感知促使着她起身前行，找到了储物柜里的口罩、防毒面具、防护服等物资，尔后她像被引导般穿戴上那些口罩和防护服，再次进入卧室。

这一切，就像她初次听到言于行的心声时被硬控住一样，好像有一股隐形的力量驱使着她，操作着以前她这个NPC人设不会做的事情。

在艰难地帮言于行清理身上的污秽、换好衣服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这期间，言于行没和乔楠楠有任何交流，要不是忙完后从他的心声里听到“她不嫌弃我了？”，她差点就以为自己和言于行的心声断联了。

清理完毕后，乔楠楠脱下防护服和口罩，走到床边。

“言于行，你不能死，我们都不会死的。”

乔楠楠语气笃定，目光坚定地看向言于行，一字一句开口：“你创造了这个世界，自然也能改变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