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能辨我是雌雄！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奥托看李明那无从下手的样子，笑着问道。

李明最终还是决定不蘸酱了，将就着吃吧，反正他本来就不是来吃饭的。

见李明吃了起来，奥托则是端着酒杯，“关于你的描述，其实天命大多资料也有所了解，但是观测世界泡现在的技术能够做到，但是从你得到的线索来看，这样的观测世界泡，一定需要大量的数据来支撑模型和计算，所以你觉得所谓的恒沙计划有成功的可能吗？”

“唔......不知道，关于这些东西都是隆介所长告诉我的，我相信隆介所长。”李明麻木喝了一口豆浆后擦了擦嘴。

“所以，你这算是和我谈条件吗？”

奥托轻笑着说道，李明现在表现出出的种种行为无不在说明他想要和奥托交易，而交易的内容就是无量塔隆介所交给他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无量塔隆介到底隐瞒了些什么东西，但是无量塔隆介在离开圣7308研究所的时候确实有很多蹊跷。

李明顿了顿，自己这算是谈条件吗，其实李明更感觉自己这像是一种威胁，只不过是自己单方面的威胁，“算是吧，但是回到了圣7308研究所后我希望能够休息几天，亲眼目睹小行星爆炸和经受崩坏能裂弹的冲击对于我这个研究员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那行吧！”奥托抬了抬手，将酒液一饮而尽，轻声说道，“人类太脆弱了，以至于人类只能在互相威胁之中活获取短暂的和平，还要用冠冕堂皇的字眼来掩饰那些卑劣十足的动机，呵，我说的不止是你，还有我，这句话在人类社会中普遍存在着，甚至人类还会对这种事实本身视而不见，不过你依旧选择维护无量塔隆介，那么希望你也不会在你的灵魂中抛弃英雄——杰斯研究员！”

说完后，两个人互相对视着，李明的眼神十分的平静，并没有因为刚才的话出现任何的波澜。

奥托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起身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既然你没有别的要求的话，那么就到此为止吧，对了就像我之前答应你的，回到研究所后，你就转正了，现在天命就需要你这种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