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原地没动的年轻民夫,年长民夫扭头大喊。
“老叔,我,我腿走不动道了。”
年轻民夫也想走,可是他此刻心里充满了恐惧,双腿压根没力气,抬都抬不起来。
看到有东南义军杀过来,年长的民夫拽着年轻民夫又不得不躲进了最近的一辆粮车下边。
“杀啊!”
大批的东南义军弟兄已经杀上了官道,与护卫粮队的军士短兵相接。
“铿!”
“噗哧!”
“啊!”
面对这些人多势众的东南义军弟兄,运粮的军士压根挡不住。
“噗通!”
一名运粮军士被一名义军弟兄扑倒在了粮车的旁边。
“噗哧!”
义军弟兄刀尖向下,锋利的刀子直接扎进了运粮军士的胸膛。
“啊!”
长刀拔出,又刺。
义军弟兄连捅了五六刀这才停手。
那运粮军士挣扎着抽搐了两下,脑袋一歪,直接咽气了。
那义军弟兄喘着粗气站起来,旋即又红着眼睛扑向了最近的一个厮杀的战团。
“呕!”
躲在粮车下边的年轻民夫闻着他们面前死掉的那名运粮军士身上飘过来的血腥味,五味翻腾,当场就吐了。
面对东南义军的伏击,运粮队的抵抗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运粮队的押送军士在混战中被杀伤了一百多人,其中死掉了八十余人,余下的军士和那些民夫一起,尽数沦为了东南义军的俘虏。
晌午的时候,一名甲衣破碎,脸上满是血污的护粮队官骑马抵达了临漳县城外的飞虎营兵营。
在运粮队伍遭遇袭击的时候,这名队官也带队进行了拼死抵抗。
可是袭击他们的贼军太多了,最终他只能策马突围。
幸好他有一匹马,否则的话,现在生死难料。
“什么,运粮队被山贼袭击了?”
中军大帐内,参将周豪接见了这名逃回去的队官。
在得知运粮的车队遭遇山贼袭击后,他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混账东西!”
“你们一个都四五百人马,连粮草都护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后,参将周豪气得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