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又分别找到其他几人,按照自己的计划,分别布置了相应的任务。
等全部忙完,天色已经擦黑。
张义又在街上买了些吃食,便走进萧府找到箫管家。
刚推开箫管家的卧室门,张义就露出笑脸说道:“六爷,小子来看您了。”
“你小子还记得六爷啊?”箫管家没好气的说道。
这些日子,张义经常跟随寿喜办差,也是被一众家丁和奴仆看在眼里的。下人们之间,从来都是逢高踩低,张义也从一个普通家丁,变成了众人眼中萧府的红人。其势头隐隐有了和箫管家一争长短的意思。
身为萧府老人的箫管家,心中自然觉得不舒服,所以才有了刚才这句话。
“六爷,您可是小子的恩人,小子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您啊。”张义一边把礼物一一拆开,一边说道。
这话听在箫管家耳朵里,心里别提多舒服了。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那些吃食,嘴里咽着口水说道:“说说吧,找六爷有什么事?”
“六爷,干嘛非得有事才能找您啊。这不是老爷出远门,带走了大半的护卫家丁吗?寿喜公公让小子回府住,说是万一有个事情,也有个照应。”
“嗯,也对,老爷这一去上京,咱萧府确实变得冷清了不少。你小子回来也好,就在六爷身边听差吧。”
“唉,小子听您的。六爷,您尝尝这个烧鸡。听老板说,这是他祖传的手艺。”张义把一只烧鸡向箫管家那边推了下。
待箫管家吃了一只鸡腿后,随手拿起桌上的水壶,就要给茶杯里倒水。
张义忙抢过水壶道:“我来,这事我来。六爷,您只管吃就是了。”
可是张义拿起水壶后,便说道:“这水都凉了,六爷,吃肉可不能喝凉的,伤胃不说,还容易闹肚子。小的给你打一壶热水去。”
箫管家吃的正上瘾呢,哪有心思管这些,便随意挥了挥手。
张义这才转身出门,来到前院的厨房。
此时,萧府的家丁早已吃过晚饭,厨子和帮工也早已回屋休息。
他趁着左右无人,便来到柴房,从怀里掏出个东西,用火折子点燃后,便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