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王庭应该也是想利用北境人消磨草原上那些不服管教的部族,主要是屠各部和鲜于部的将士。
那时许满仓重伤未愈,才刚刚返回哈只儿部不久,也是因为发生了这件事,他才有机会和王庭周旋,最终在夹缝中求存,保下了哈只儿部。
“所以,哈只儿殿下,整件事我已经和你说完了,到北狄来也好,设法让这些北境人全死也罢,都不是我的本意。”
“我若不这么做,你现在见到的就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阿兰世的大祭司,那些人可不会和殿下你说这么多,也不会在乎你的部族死了多少人。”
“所以在这件事上,我自认是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所以这次和你谈话,我才有底气。”
“底气?”许满仓被喏奔的话逗笑了,他冷笑一声,道:“你有什么底气?觉得我不会杀你的底气?”
“正是。”喏奔点头道:“哈只儿殿下没直接过来一刀砍掉我的头颅,便证明我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哈只儿殿下,我这次找你,不是为了北境人,也不是为了北狄,更不是为了阿兰世,而是为了你我的未来,也为了你麾下的所有族人和战士。”
“当然,也为了我。”
“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喏奔方才说的一些,击中了许满仓心底最薄弱的地方。
无论事情有多大,所有事也都是一样的,许满仓和喏奔在此事上或许站在了制高点,但他们却依旧是两个王者手里的棋子。
他们做的一切拼搏与奋斗,在那些人看来,都是微不足道的。
“我想最后再帮你一把,让你赢得北狄王庭的信任。”
喏奔直言不讳的道:“这一战,北境人是必败的,而且会全员死在此处。”
“消灭了我们,王庭就不会再怀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