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没事。”唐文风道:“告诉他们我快死了。”
王柯愣了下,恍然大悟:“大人你是害怕还有京城那边派来的人潜在咱们府衙里?”
唐文风点头:“嗯。”
“明白,属下这就去。”王柯搓搓手,瞬间戏精附身。
揉了揉眼睛,通红着一双眼,跟死了老婆一样打开门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常武那惊天动地的哭嚎声。
唐文风连忙躺回去:“快快快,给我把被子盖上。”
刚刚躺下,捂好被子,凌乱的脚步声就响了起来。
砚台横刀身前,不许他们再靠近。
“现在不能保证你们之中还有没有奸细,从今天起,不许靠近大人。”
赵齐和常武眼眶通红:“我们也不行吗?”
砚台摇头:“不行。”
虽然有些不满,但他二人知道砚台是为大人着想,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等到人离开后,屋里只剩下他们四人后,唐文风睁开了眼。
小声说:“得弄点什么血,要不然受了伤没血腥味,容易穿帮。”
砚台道:“大人放心,这事交给属下去办。”
唐文风打了个哈欠,摸了摸包子凑过来放在他肚皮上的脑袋:“行了行了,趁着天还没亮,赶紧回去睡一会儿。我这里留一个人就行了。”
王柯和严肃互相看了看,走了。
他们受到惊吓的心还没完全平复过来,还是回去歇着吧。
砚台拖了张椅子到床边,往上一坐,抱着刀闭上眼。
唐文风翻了个身,抱着包子,听着它的呼吸声,没多久就睡着了。
*****
京城,东宫。
“好,好啊,好好好!”
太子崔锦收到传来的密信,说事成大半,唐文风重伤昏迷,至今未醒。
若不是怕太过引人注目,崔锦恨不得放他百八十挂炮仗庆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