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浓浓的好奇之心被勾起:“怎么个说法?”
张三郎回忆了下:“第一任我不是太清楚。总之村长小女儿刚刚进门几天,对方好好的突然被掉下来的一摞瓦片砸死了。”
不久之前才被瓦片砸了的王柯默默的,默默的靠近了一点砚台,感受着自家砚哥浑身散发出的冷冷的气息,总觉得安心了不少。
“第二任严格算来还不是丈夫,只是未婚夫。订完亲不久,她未婚夫就死了。然后男方家里不依不饶,非要拉着女方和他们儿子结阴亲。只不过最后被村长的大儿子破坏了......”
村长的小女儿是大儿子从小带大的,说一句长兄为父也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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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的大儿子是木匠,取的媳妇儿是教他木匠活的师父的女儿,所以之前一直在镇上做活,一年很少回家。
这次之所以匆匆赶回来,是村里一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好友看不过去了,偷偷去镇上和他说的。
村长大儿子知道这事后,先回家发了一通火,最后直接拎着柴刀上了男方家的门。
当时他一手带大的小妹正被好几个大男人摁着往地上跪。
村长大儿子直接砍了男方的牌位,掀了供桌,放话谁敢欺负他妹子,他就劈了谁。
男方一家是欺软怕硬的,见他这么横,一个个瞬间怂了。
张三郎道:“他把妹妹带回去后,给妹妹介绍了自己在镇上认识的一位好友。这次倒是顺利的成了亲,也没出什么乱子。”
“那克死三任丈夫的说法又从何而来?”唐文风他们听糊涂了。
张三郎叹气:“成亲第二年,上头下令征兵,每家每户必须出一人。家里舍不得老大和老幺,就偷偷把老二的名字报了上去。这一去就再没有消息传回来,都说是死在战场上了。”
“男方家里人借着这个由头克扣下了村长小女儿的嫁妆做赔偿,扔给她一纸休书就把母女俩赶出了家门。她的女儿还不到一岁,大冬天被赶出去,差点就冻死了。”
“我嘞个擦!太过分了!”王柯听得气愤,“这是儿子?这特么是仇人啊!偏心也不是这么偏的吧?舍不得老大老幺,你倒是自个儿顶上去啊!”
严肃敲他脑袋:“你小声着点,等会儿把哑叔吵醒了,让你去帮他糊纸人。“
王柯立马安静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