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邦莠目露凶光,叹道:“我理会得,多谢师弟提醒。”
重又走向祁偌,深深鞠了一躬,说道:“祁师叔,我青原派每战均不利,皆因……”
正说着,单远在他身后猛地一拉,将他拉了个趔趄,他大声道:“大师哥,就算我求你了!”
董邦莠一把挣脱开来,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这响声之大,连人群里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单远直被打蒙当地,愣在当场。金琨心道:“五师哥竟有如此作为,看来不管他要说什么,此时还是不说的好。”
金琨抢上前去拦着董邦莠道:“大师哥还是别说了吧。”
董邦莠疾转过身,绕过金琨,对祁偌续道:“我青原派每战均不利,皆因我青原派上下均内功与外功同练,
“武功自然比不过其他三派停修内力而只练外功的弟子,是以在这沙场之上,唯有我青原派敌不过亨军,除此之外,别无他因!”
此言一出,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金琨大感懊恼,思忖道:“我那晚在医馆醒来,听见这两位师哥起了争执,原来竟是在说此事。
“如若当初我便知晓,今日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大师哥说了出来。适才我真该拼了命拉住他……可事到如今,已是为时晚矣,我青原派今后恐再无宁日了……”
单远也在一旁闭起了双目,双拳直攥得指节作响。
在场众人无一不想,这青原派未能遵盟主之令,是何等的冒天下之大不韪,这十年当中,另外三派竟无一人知晓,此事又是做得何等的严密。
盟主张浪数度煞费苦心,全是为了青原派的安危,另外三派还帮他青原派开了一场霁云大会,众人为了青原派,不断出谋划策以增强其门派防御。
但不听号令的却偏偏是青原派,他们偷偷习练了内力,其武功自然是比不上其他三派,这才让义军今日险些全军覆没。
这令当场之中多有咒骂青原派的,他们纷纷喝指道:“究竟是谁让你们练内力的?”
祁偌也道:“那么你们青原派可知晓这盟主令么?”
董邦莠道:“我们几名入室弟子和几名参加霁云会的入门弟子都已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