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即便是以其他药石对之,也绝无可能由危变重,由重变轻,是以这狂阳之症,本就是个绝症。”
他背手踱步,续道:“老夫曾查阅过所有的古籍医书,都未能查到半点的医治之法。
“但在我数年钻研之下,终于研制出了这易阳丸。老夫这药丸虽治不好狂阳,但普天之下哪儿还有其他药物能够治得?
“病人只需每日吃我的易阳丸,便可缓解症状。连服半月以上,最终可让症状全消,体态与常人无异。
“若一旦停药,则狂阳又要发作,那就要前功尽弃啦。”
听到此处,金琨忽惊道:“这易阳丸竟是这么贵!难怪弈先生这么肯定此药难以造福狂阳患者……
“先生口中的不究竟,竟是指向了这处,这究竟是造福了患者还是加害了患者?”
其时,我中华正处齐朝时期,实乃华夏数千年之中难得的富庶时代。
在国土边境上虽是连年战乱不断,但国内安定平宁之处,仍可千仓万箱,百姓富足。
当时若以月入而计,普通百姓每月平均可获十一二两白银。
而在霁云盟中,虽组织有耕织、种植、养殖、制造等副产,但弟子们平时花费大量时间在习武和内部事务之上,月入只在九、十两之间。
是以医治狂阳需要花费每月六两,占了月入半数以上,也实在是让人难以承受。
范莽也是愕道:“原来天目派之中,那些弟子口中的效果不好,竟是压根治不好!
“病人每日都要吃他的药,一月竟要六两之多,这……这谁能受得了!”
薛倚也道:“这肖神……不,这肖代春一个人赚取了那么多的钱财,他如何能消受得了?”
她既知其中的猫腻,便不再愿以神医相称。
金琨思虑了一会儿,说道:“依我看,这份钱财绝不是他一人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