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心中一盘算,又斥道:“好个军师小吴用,当真是智计无双,你拿个死人出来当作挡箭牌,
“反正也是个死无对证,你这套说辞实在是妙不可言啊!”
瞿崴被他一番斥责下,也颇觉面上无光,暗自悔恨棋差一着,心道:“这金琨根本就不是个蠢人,又如何能够轻易骗过他?”
金琨想起白日在那处院落时,张浪的狠辣手段,故意问道:“你说容言心不配做盟主,又有谁配得?”
瞿崴已是失了一招,这回他并不急着搭话,只是暗自盘算。
谁知此时运日却高声道:“自然是张浪张盟主!张盟主无论是文治,还是武功,都称得上是一代英豪,当真是响当当……”
他话未能说完,却见金琨两眼怒目而视,自觉言语有失,便立即停了嘴。
他暗忖:“这些个叛徒,定是人人都痛恨了盟主,而我在这盛赞他,实也是犯了他们的忌讳……唉……都怪我平日里给盟主夸嘴惯了……”
此时却听范莽高声怒道:“我呸!什么狗屁张盟主!这人祸害霁云盟还少了么?
“他暗自勾结神医,卖那破药,让所有患病弟子怨声载道,民不聊生!
“其他但有异见者,也都被他暗地里杀了,老子定要找个机会,除了这等鸟人,才最是解气!”
瞿崴一凛,心忖:“易阳丸明明是神医在卖,他又怎能断定是盟主在卖药?
“况且他其他的话也似暗有所指,这几个人实在是不简单,须得谨慎应对才是。”
他不知金琨几人已将白日之会全数偷听了去,霁云盟中的许多秘密都已被他们知晓,此时但凡再满口胡言,定会讨不到好来。
瞿崴鼻中再次流出许多黑血,肚中也越来越是疼痛。
他急于得到解药,深深定了口气,将话锋一转,道:“不错,当年的钓鱼城之战,
“我早就看出张浪问题不小,还有几个事情,他更是难辞其咎,我干脆就在此当众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