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不喜自夸,他还未想到要如何答复时,却听陆宁笑道:“这事不假,我金大哥在霁云盟中的声望,可比在化炽社要高得多啦!”
严时志又问道:“原来如此,那么近日在化炽社盛传的金大侠,仍是金小哥你了?”
金琨浅笑道:“在下是霁云盟的叛徒,又谈何声望?而我在化炽社内才刚数日,又哪儿来的盛传?
“这些都是大伙儿话传话,越传越是离奇所致。”
严时志听了这话,便知此人谦逊有礼,更对金琨欣赏有加,又向他大为赞赏了一番。
但他终究又大叹了一声,他自忖这一生纵横天下,饶是吃了如金琨这番的亏。
是以他望了金琨一阵,终于说道:“金小哥若果真有通天的本事,又这般地谦虚谨慎,
“恐怕不仅得不到他人的待见,还会适得其反。”
金琨一凛,却不料严帮主会说出此等话来,一时竟不能解其意。
严时志续道:“不过金小哥的确是难得的一位俊才,你既叛出了霁云盟,那实在是天数使然,
“不如投到我明夷帮来,我授你副堂主之位,你看如何?”
众人皆是一凛,似金琨这番年轻的后生,能让严时志瞧得上眼的已是少数。
而能让他接连以家传剑法和副堂主职位相授的,在这十数万帮众之中,无论年纪大小,定是绝无仅有。
众人皆停下吃酒夹菜,只等着金琨如何回应。
而金琨几乎是不假思索,抱拳道:“多谢严帮主的美意,严帮主既已将家传剑法相赠,已是极看得起在下,
“若又要送我副堂主的职位,便显得在下贪得无厌啦。
“在下自视缺憾颇多,且有许多未尽事宜要去做,实在是无暇顾它,还望严帮主您多多包涵!”
他这些话说得圆满无瑕,哪方的颜面都不伤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