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一行人回到了分舵处,当日夜晚,弈先生屏退了旁人,独邀金琨、肖梨雨、范莽、秦志涛、甘真、邢德业、冯勇、薛倚几人,于一院落中赴宴。
众人落座后,弈先生自是一番寒暄问候,得知大伙儿的伤势并无大碍,这才开怀一笑。
他举起酒杯,先向众人敬过一圈,每人都干了杯中之酒,却没一人能面带笑容,全都是一副沮丧颓靡之态。
弈先生叹了一声,当先对金琨道:“金兄弟,我今日对你,委实有老大的不满啊!”
金琨一愕,还未答话,却听弈先生续道:“金兄弟你一向侠义为怀,不仅在霁云盟中,曾救过数千的义军,
“在我明夷帮中也是救治过数千的病人。我们在座的各位,
“正好都与霁云盟和明夷帮有着不小的关系,你怎可说今日之事与我们无关,又与明夷帮毫无瓜葛?这可真叫鄙人心头难受得紧啊!”
他此言一出,在座众人纷纷点头赞许,弈先生最终展开了折扇,朗声道:“金兄弟对我们在座的诸位,都是推心置腹、诚心以待,
“毫无半分的保留,能够结识金兄弟你,实乃我等人的三生至幸啊!
“是以兄弟之事,便是鄙人之事,更是我明夷帮之事!
“兄弟切不可再说这些伤情伤义之言,显得我们与兄弟你,太也生分了些。诸位,我说得可错了么?”
范莽等人纷纷开口附和,均道弈先生此言太为在理。
金琨起身抱拳道:“在下惭愧,今日之事全因我医治狂阳而起,我害得大伙儿都受了伤,是我对不住大家!”
这句话又惹来众人的不满,秦志涛道:“金兄弟哪里话来?你我皆是过命的兄弟,我为兄弟你舍了这条性命,又能如何?”
范莽更是叫嚷道:“不错!先生不是不让我们显得太过生分么?你再说这种混话,我可要发火儿啦!”
薛倚也道:“金师兄怎会害咱们受伤?又怎会对不住咱们?今日之事,实该是我们应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