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便是我不能修得全部心法的因由吧……达信师父也曾说过,这倒丨心法着实是难练,
“真正能练成心法的,百万人中仅有一二人而已。而我金琨只是在极端厌世又濒临命终的机缘巧合之下,
“才习得这部心法的大部分内容,如此算来,我究竟还算不得那百万人中的一二……”
但好在经过这几年的医治,肖梨雨的脉象已恢复了正常,但她依旧是昏迷未醒,这也叫他百思而不得其解。
为此他多次请教肖代秋,可纵使是这位鬼神叹诊断了多次,也始终闹不明白其中的因由。
尽管金琨此时的境界已是非同一般,但他最心爱之人始终都不见起色,也是叫他整日愁容惨淡,茶饭不思。
接下来的日子里,金琨百无聊赖,度日如年,虽是每日都给肖梨雨医治,但每每都是收效甚微。
他又开始了酗酒,左近村庄中的美酒几乎被他一人买尽。
只是如今的酗酒,仅仅是为了肖梨雨一人而已,他心中其他的事情已尽数放下,唯独剩下肖梨雨的昏迷未醒,始终是叫他无法排解。
有一日,他实在是闲来无事,忽然想起肖梨雨曾经说过,这倒丨心法中的通力或许可医治狂阳,他兴头一起,便想给自身治上一治。
但又一思忖,他自修炼心法这数年以来,已记不得有几年未曾用极寒内力在天突、璇玑、玉堂、水分、神阙、气海、石门这七处穴道上渡过气了。
尽管数年未治,但这狂阳却始终未发,难道是这狂阳已然自愈?
是以他赶忙找到肖代秋,请他代为切上一脉,肖代秋当即笑道:“琨儿,你这狂阳早已是销声匿迹啦,真是可喜可贺!”
金琨问道:“当真连根拔除了么?”
肖代秋捋须道:“不错,你定是用那通力医治的吧,你给我说说,究竟走了何处经脉?”
金琨道:“我自有了这份通力后,便让它在身体的每处都游走过数遍不止,我也不知这狂阳究竟是怎生好的。”
他略微一顿,又说道:“还请二伯告知我用通力医治狂阳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