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余辽军步卒被分割得七零八落,而且每一部分都被一股边军骑兵给死死缠住,根本脱不开身。更别说腾出手来救三位主将了。
摩利之三人见麾下人马都已被边军骑兵给缠住,无力支援,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慌乱。这时,二赵领这人马正往他们这边杀来,三人转身迈步就想抓住这个空隙带人逃跑。
哪知道,二赵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真切,还没等他们挪动地方,就见一道寒光射来,正好扎在摩利之身旁一名亲兵的咽喉,那名亲兵大叫一声是死于非命。
摩利之定睛一看,就见有一根细长锃亮的银针正插在那名亲兵的哽嗓咽喉,扎出了一个小血洞,鲜血顺着小口子缓缓流出
摩利之扭头又一看,就见那银甲枪仙端坐在闪电白龙驹上,一只手停在半空保持着发射银针的姿势。
赵义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冷笑,冲着摩利之冷喝一声:“番将,胆敢夜袭我大齐关城,休想逃走,下一个可就轮到你了!”
赵忠这一句话把三人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给点着了,这三人好歹也是在疆场上征战多年的汉子,何时受到过这种侮辱?
三人体内那最后的一股力量和血性瞬间被激发出来了。心中的恐惧也随之消散了不少。
摩利之紧握着自己的金顶排扒木,大喝一声:“呸,你这南蛮,安敢羞辱某家。某家纵横草原多年,还从未遇上对手,岂会怕了你这鼠辈?今日某家豁出性命不要,也要与你分出个上下高低!”
说着,就见摩利之提着那杆金顶排扒木,迈大步直奔赵忠杀去。他几步来到赵忠的马前,双臂攒足了力气,抡起金顶排扒木使了个泰山压顶奔着赵忠的头顶便砸。
赵忠坐在马上一看摩利之的金顶排扒木奔着自己头顶下来了,不慌不忙地把掌中的这杆宝枪举起,说了声:“来得好!”
再看赵忠举起八宝陀龙枪,使了一招海底捞月,大枪从下往上这么一翻,利用四两拨千斤的技巧一下子把金顶排扒木给拨到了一边。
随后,赵忠趁势把宝枪一抖,使了一招白蛇吐信,大枪宛如一条银色的怪蟒一般直奔摩利之的前胸刺去。
摩利之一看大枪来得甚是凶猛,不敢怠慢,连忙把掌中的金顶排扒木一横一个举火烧天势往上招架,这才把赵忠的这一枪给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