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没有将我和王辞安排在一起,王辞被堵住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们之间又没经过任何默契训练,她瞪着大眼珠子,我完全搞不懂她是什么意思,而且廖黑还会动不动将我踹翻在地,这种被当作牲畜或奴隶的感觉,让我憋了一肚子气。
他们一直押着我四处走,最后我甚至都记不清绕了几个弯,几人的谈话都是小生密谋的方式进行的,我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我有些担心身后的两人还能不能跟得上来了。
这几人比我想象的还要谨慎,我仔细观察过,除了龟背身上的伤,其他人完全无碍,也就是说,在他们手中,那涝神应当是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看来,这个大钺比我想的还要厉害得多。
他们将我带到了一处脱离冰荒地带的地方,我不知道为什么还会存在这种地方,但这里的确是拥有大量地宫陈设痕迹的地方,砖墙壁垒,还有各种被破解了的机关,中途,大钺让廖白和廖黑二人原路返回,不知道是去干了什么。但我猜测,应该是去看身后有没有人跟上来。
我心中不禁吃惊,此人的心机太重,常规手段完全无用。
套话?他不是廖黑那种傻逼。
换取利益?他又不是廖白那样如何都会权衡一番的人。
此人心中只遵从一个道理——我自己的利益大于一切!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做任何事情。
他身边的三个人看着也不像是不明事理之辈,廖白这个人心思缜密,应该也会想到这一点,究其原因,只有一种可能,他们也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不知道这人给了他们多大的好处利益。
不过,这种人身依附关系之间的纽带仅仅是依靠相互利用的话,那便显得脆弱不堪,如同薄纸蝉翼。
我将目光锁定在龟背身上,当他与我对视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希望。
这人,恐怕是我最大的突破口,从之前他和我的遭遇和对话来看,这人应当非真心想要反叛的,八成是被廖黑廖白忽悠了,不知不觉上了贼船。
我想到这儿,廖黑廖白二人回来了,在大钺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后者只是点头,看不出来喜怒哀乐。
他抬头示意,廖白先行将王辞带走了,廖黑走到我身边,使劲往我的脸上扇了个耳光,力气大到我能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几滴血从嘴角滴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