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了一声谢,然后求她帮我打国际电话。刚开始她还有点犹豫,将我从上到下重新打量了一遍,应当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国外派来的奸细,我看这样子不妥,干脆告诉她,事成之后我给她一千美金,她三思之后,这才答应了。
国际电话撑死十块钱一分钟,不能再多了。和我做这份生意,她不亏。
就这样,我联系到了邱鸿才,让他去找王梓玉,想办法过来一趟,具体位置,我给他发了。
对面迟迟没有消息,我只能在医院里躺着,这种状态持续了三天。
期间,警察又来找过我,这次来的人比上次多了两个,下面停着两辆警车,他们是来带我走的。
我和他们耗了将近两个小时,告诉他们,我的朋友过几天就会来接我,他们在阿根廷北部离这里有些远,他们依旧坚持带我走,几乎就要对我采取强制措施了,最后还是一旁照顾我的小护士求了情。
我实在是心急如焚。
第二天清晨,病房来了一个人,亚洲面孔,是那个护士带他来的,他们用阿根廷语交流了一会儿,护士向他交代了什么,随后下楼了。
向我说明来意后,我顺利的办了出院手续。
我们住在当地的一个小酒店里,就在我之前住院的医院斜对面。他给了我一个挎包,里面有三万美元现金,是王梓玉给我的,他嘱咐我省着点花。
在这名伙计的运作下,一切进展得非常顺利,我办了签证,买了回国的机票,就在后天。我们住在当地的一个小酒店里,地点就在我之前住院的医院斜对面,算是熟悉。
我静养了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个懒觉,先去了医院,将答应那对母女的钱给了人家,他们帮了我很大的忙,这点钱,可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她欣喜若狂,一直让那小女孩儿谢谢我,我压根就听不懂。
临走前,她给了我联系方式,还有她的家庭住址,以及如何去找我想找的人。
其实,这些事情,我真的很反感。
但在我的词典里,这并不是讨厌的意思。
而是因为,从这扇门出去后,我们就永世不会再见了。这种来自于陌生人的羁绊,是我最受不了的。
我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出租,才到达这个沿海的小镇。
那人把我从这么远的地方弄过来,真的不容易。
遗憾的是,我找了一下午,也打听了一下午,并没有找到任何相貌如那人描述的线索。
这是我最大的遗憾事情了。
临走前,我并没有拿任何纪念物品走。我望着眼前这片蔚蓝的海,试图将这幅景象装进我心里。就好像,我刚刚踏足这片土地的那一刻,便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一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