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包子一惊,钱袋子若是走了,那么,他们所有的努力,都是空谈。她给史豹踪一个眼色,史豹踪便瞬间消失。
糖包子起身追到屋门口,她佯装脚疼,单腿跳着,扑倒在高谋子的身上,从身后搂着他的腰,咯咯笑着说:
“亲爱的,你还真生气了?来来来,听我仔细给你说。”
高谋子不是真走,他费尽心机,花了那么多的钱,眼见有了一点起色,他怎么可能离开。
再说了,万一李天琪到界石城找他算账,逃离也离不开糖包子。说走,也是想吊一吊糖包子的胃口。他站着不动,脸冲着门外,不高兴地说:
“还揉不揉脚?”
糖包子撒开了手,放荡地大笑起来,她笑着说:
“你还揉得少吗?”
糖包子的身体,从头发稍到脚指头,高谋子不知道揉摸了多少遍。糖包子的玉足嫩白,长得让他垂涎欲滴。每当事后,无论他高谋子再累再磕睡,都会把那双玉足贴在脸上,满足地入眠。
高谋子不走了,他搀扶着糖包子,把她送到床上,扶她倚着床头坐了。高谋子说:
“我死心塌地的对你好,你可倒好,事事对我都是藏着掖着,没有一句真心话。”
糖包子忘了她的脚还“疼”着,起身就扑到高谋子的怀里,她认真地说:
小主,
“你想听实话,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时至今日,我连纪金枝的头发都没有看到过一根。”
现在的高谋子,不为儿女私情所动。他不相信糖包子。他说:
“骗鬼去吧!我问过史家兄弟,他们也说没有见过,现在,你又说你没有见过,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糖包子伸手摸着高谋子的胡子茬,仰头看着他说:
“我信史豹踪。为了保密,他说只能是他一个人知道,纪金枝藏在什么地方。”
掌握住史豹踪,就掌握了纪金枝。这个糖包子够鬼,也许,她糖包子压根就不想见到纪金枝。高谋子越想越糊涂,他叹道说: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你看你这个婆娘,把这个要命的人证,交给了下人,人证藏在哪里?就连你自己也不知道。”
其实,糖包子知道大概的地方。她不能钱袋子离开自已,她在高谋子的怀里扭动着身体,她嗲声嗲气地嗔怨高谋子说:
“谁能像你这样没情没义的,还想杀了人家。实话告诉你吧,纪金枝就藏在你的左右。”
高谋子早已无心儿女情长,他佯装感激地在糖包子的额头亲了一下,他说:
“界石城我熟,一个大活人,能藏在哪里?”
糖包子有了史豹踪,唯有他一个人,不贪钱财,也不贪恋掌握什么三气之兵。史豹踪才是最可信的人。糖包子轻轻地一笑,对高谋子说:
“史豹踪就在你的身边,时刻不离。”
高谋子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他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糖包子,低声说:
“你是说纪金枝藏在二次元?”
糖包子先是一愣,转而又笑了,她不屑地说:
“废话,二次元空间,哪能是想去就能去的?纪金枝没有死,随叫随到,就藏在你的身边。”
高谋子忽然想起来,自己漏了一个问题,他问糖包子说:
“史豹踪住在哪里?你说离我近,我怎么就没有看见过一次!”
糖包子挑逗着高谋子,久久得不到回应,她也感到无聊,自己去椅子上坐下。她淡淡地说:
“你试试呼史豹踪。”
高谋子的心里急,也想呼来史豹踪问问。他按照以前他们的约定,呼了。
过了许久,一点动静都没有。高谋子不高兴,他吊着脸,吼糖包子说:
“你一定要把他呼来。”
糖包子贼,她和史豹踪的约定,是长火柴一划,史豹踪见火就到。这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她站起来,装模作样地手舞足蹈,呼的嗓门发哑。
史豹踪终是没有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