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也有二气之兵,让他们知难而退。法阵起来,各不相让,手段发狠,界石城将是生灵涂炭。不知道会伤害多少的无故百姓。这是兵法中的伐交,我们李家,不想作战。”
李天琪对李牧山佩服的五体投地,爷爷识道法,也懂得兵法,是李家的大幸。
李天琪有爷爷,也有了二气之兵。他神情大振,有了底气。便奔马出城,向军营驰去。
李天琪围住了界石城。高啸林在结节村里作恶,杀了不少的村人。
李天琪不是不想动他,他在城北留下一道口子,秘密防卫。单等高啸林和他的残兵败将入瓮,到时候瓮中捉鳖。
直到现在,只有少数高啸林的残兵入城,不见高啸林的影子。
李天琪转过界石城的城墙角,远远看见,哨卡的士兵,堵住了豪华的三驾马车。士兵和跟车的下人,争得脸红脖子粗,各不相让。
李天琪勒住马缰,远远地看着。他得等轿车里的主人出面,再说过去。
哨卡士兵横着手中的枪,拦在三驾马车前,大声地呵斥说:
“不管什么人,都得下车,接受检查。不检查,一个人也别想离开。”
跟车的头领模样的下人,跳下马背,满脸堆笑地来到士兵的面前。他忽然放下脸,气冲冲地说:
“来前你们都没有检查,现在梦醒了,想起来检查了!”
士兵看见对方使脸色,心里不快,比他还厉害。士兵说:
“说检查就得检查,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下车。”
马车轿厢的帘子露出来一条缝,传出糖包子声音,她说:
小主,
“一群兵痞子,扔给他们几个钱就是了。”
头领模样的下人,掏出了几块大洋,扔在哨卡士兵的脚前,他嘲讽着说:
“你他妈的不就是为了几个臭钱吗?好了,捡去吧。”
哨卡士兵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们一个个都把地上的大洋捡起来,用手掐着,猛吹一口气,又放在耳边听。确定这大洋不假。一位士兵这才对着轿厢说:
“好。这钱不假,那就不劳轿子里面的人下轿了,我们到轿车里看看就行。”
马车轿厢里又传出来声音,似乎有点生气,她提高嗓音对她的下人骂到说:
“你是猪啊!没有看见钱不够吗?”
领头的下人,又扔了几块大洋在地上。哨卡士兵们照样弯腰捡了,还是那个士兵说:
“地上捡起来的大洋,是我们用尊严换来的。不让你的主人下轿,免抬玉步,还给你们的也是尊严。”
头领火了,冲上来就是一巴掌。士兵微笑着一抬枪托,他的这一巴掌打在枪托上,疼得他呲牙咧嘴地叫唤。他骂着说:
“你们这一群兵匪,无法无天,你们知道这轿车上的人是谁吗?”
这个头领外行了,他不晓得,兵人只听长官的话。讲上边有人的派头,在这里行不通。士兵火了,他吼道说:
“混蛋,给你脸你不要脸了。下车!”
跟车的下人多,他们一看这气氛不对。立马围了上来,手都伸到屁股后面摸枪。
和作过战的士兵们玩枪,这不是班门弄斧。哨卡士兵们的枪口,瞬间就顶在他们的胸口上,他们大喝着说:
“都不许动!动就打死你!”
轿厢里的糖包子,见局面失控,轿厢里是断然不能检查的,她撩开了轿帘,露出了半个脸,怒气冲冲地说:
“我跟你们说不清,叫你们的长官过来回话。”
这一切,李天琪全都看在眼里。轿厢里不让检查,必定有猫腻。他拍马过来,到了轿车前,厉声地说:
“出来,我就是长官。”
轿厢里窸窸窣窣地一阵响动,轿厢帘子掀开了半边。糖包子刚刚露出了颜面,却是又连忙放下了。沉默片刻,她这才嗲声嗲气地说:
“原来您是将军啊!您可知道我是谁啊!”
不用猜了,三驾马车的轿厢里,坐得一定就是界石城里的头面人物高谋子。
李天琪胯下的战马,向前一小步。李天琪冷冷地说:
“我不猜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