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妈管用,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秘书大人真替高谋子悲哀。家有恶妇,稍不随意,就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在外做事,又被这个小妈管着。男子汉大丈夫,屈居在一群女人的石榴裙下。
忽然,秘书大人以为自己的想法错了。三妻四妾,并不奇怪。莫非这一位漂亮的贵夫人,还真是高谋子的后妈。
这就有得琢磨了,高谋子的背后,有他爹。也许那才是自己要面对的高人。他质疑地问侍女说:
“高大人的高堂尚在?”
两侍女一愣,看着秘书大人,哧哧地笑出声来,她说:
“他的高堂都殁了一百年了,这个妈,可比真妈厉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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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位贵妇的身份成谜,秘书大人谨慎起来,他和高谋子的交易,见不得天日。高谋子也不可能对外人漏风。
后堂里传来一声迷人的声音,是那位高贵的夫人。她说:
“请秘书大人进来吧。”
后堂就是九姨太的卧室,这地方秘书大人熟悉。他站起来,移步后堂。
九姨太的卧室很大,桌子上的盛晏,超出了秘书大人的想象。山珍海味,常人难得一见。
秘书大人急于弄清楚,贵妇的身份之谜,他问她们说:
“贵夫人呢?”
帷幔轻轻撩起,一位迷人的女子,身着蝉翼薄纱睡袍,象牙一样的玉体,在翼纱里朦朦胧胧,让人垂涎欲滴。她含情脉脉地说:
“才多大一会儿,秘书大人就不认识了?”
转瞬之间,这个贵夫人就判若两人,像窑姐儿一样放荡不羁。是美人计,还是高谋子对他的贡俸。
秘书大人感到一阵馨香袭来,难以抵御。他还是忍住,他说:
“你到底是谁?”
那女子笑着,不慌不忙地过来,扶秘书大人在主位上坐下,她抱怨地回答说:
“您怎么现在才问人家?我姓唐,叫我小唐就好。”
糖包子的玉体,触手可及。秘书大人得问清楚,他忍住心动说:
“你是醉春楼,还是别的园子里的姐姐?”
糖包子不悦,噘着小嘴,嗔怨地环起了秘书大人的胳膊,不高兴地说:
“大人小瞧了小妾,说得多难听,京都里哪个园子里,有我这么高贵的姐姐?”
这不是明着说,糖包子就是窑姐儿吗,秘书大人自觉失言。他攥着糖包子柔软的小手,轻轻拍着,歉意地说:
“这么说,你是高大人赏给我的礼物了。”
糖包子佯装生气,在秘书大人的手上拍了一下,背过脸去,她嗲声嗲气地说:
“哎哟,大人,这是越说越难听了。看见宅门外的高马豪车了没有,本妾的身价,大人还没有猜出来?”
秘书大人是有点懵逼,却是忘了宅门外的豪车。乘坐这种豪车,京都能有几人。他苦思冥想,不知道糖包子到底属于谁家。
秘书大人不由得胆怯,原打算伸进那翼纱睡袍里的手停住了。他痴迷地看着糖包子,赔着笑脸说:
“得罪,得罪,下官一时失言,多有冒犯。”
看起来,糖包子余怒未消,她呼地站起来,一甩头,秀发拂到秘书大人的脸上。她嗔怪秘书大人说:
“知道错了,还不赶快赔礼,痴呆地真是让人生恨。”
她的秀发,从秘书大人的脸上拂过,令秘书大人心乱,小心脏砰砰直跳。这事若是在窑子里,他懂。
可是,面对眼前的这个糖包子,他却是无从下手了。他也站起来,恬不知耻地站在糖包子的身后,附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
“下官这就真的赔礼了。”
糖包子知道秘书大人在自己的身后,贴得很近。她闹脾气似地,扭动着身体,堵气地说:
“哎呀!不吗不吗!这算什么赔礼!”
这可是比窑姐儿的那一套高明多了。秘书大人忍不住了,他慢慢地上手。
难怪高谋子说有大物件,这糖包子值,撩的秘书大人心急火燎。就是明天罢了他的官,把他逐出京都,他也得过了这一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