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琪不是将军了,都给老子上,捉住他有奖。”
李天琪无奈,他向下一躬身,又跃上了墙头。身后的枪声便响了起来。
实在没办法,这位长官逼人太甚。李天琪抬手一枪,打在长官的马头上。
那匹马一声长嘶,前蹄子跃起,便摔倒在地上。长官猝不及防,摔了一个狗吃屎,便昏死过去,再没有发命令了。
官兵们对高家豪宅的富有,早就垂涎欲滴,正愁找不到机会,进去一饱眼福。这可倒好,机会来了。他们便纷纷爬上墙头。
这可是李天琪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枪声引起史虎森的注意,他立刻调动人手,向高家豪宅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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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防的官兵们,听到了枪声,也向高家豪宅冲过来。
李天琪被他们包了饺子,被围困在高家豪宅里,无路可逃。
好在官兵们上了墙头,并无心向李天琪这边追击。他们跳下墙头,在豪宅的院子里到处转悠。万一在追击李天琪的时候,发现点什么好东西,也算是自己的运气。
李天琪看见墙头上的官兵,全都跳进高家的院子里,他又无奈地跃上墙头。
城防官兵,端着枪,从城门口,迅速地地高家豪宅冲过来。
史虎森群伙,对空放着枪,吆喝着,从李宅那边,向高家豪宅的正门口涌了过来。
李天琪又从墙头上跳下来,躲避开院子里人的视线,跳跃着,向僻静的地方移动。他思索着,不能走城门口出城。
对手扫荡过的地方,应该最为安全。回李宅,登上结界山,当为首选。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被对手发现。
李天琪从墙头上跳上跳下,一路跑着,来到了通往李宅道路上的墙头。他看见了一匹快马,向这边疾速奔来。这可能是史虎森的传令兵。
现在最重要的的就是不能开枪,那会惊动史虎森的群伙。他得隐藏起来,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李天琪等着快马到了墙头下,他飞身纵下,扑倒了马背上的骑手。快马扬起前蹄,长嘶一声,旋即调转马头,向李宅的方向奔驰。
马背上的传令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撞了出去,他四脚朝天地昏死在地上。
李天琪向前跑了一阵,他勒住了马缰绳。传令兵带着枪,如果他醒过来,对天放枪,那就会惊动四方。
李天琪又调转马头,向传令兵奔过去。到了传令兵的身前,他一紧马缰绳,又是一松手。快马的一只前蹄,便踩在传令兵的脖颈上。
马蹄子上的铁掌,磨的锋利,马一使劲,铁掌便深深地陷在传令兵的脖颈肉里,鲜血瞬间喷了一地。
李天琪看着地上抽搐的传令兵,痉挛地翻身趴倒在路基下面,这才回马,放心地向李宅奔去。
高家豪宅围墙外边的长官,稀里糊涂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倒在地上。
看见地上的战马被爆了头,他不由得后背发凉。好在这一枪正中战马的眉心,若是这一枪打在他的眉心,那么,他现在什么事情都不会想了。
这个李天琪,手太黑。他也顾不过来他的属下,他便跌跌撞撞地跑回城防团总的指挥部,向团总报告。他惊慌失措地对团总说:
“报告团总,我发现了李天琪。”
阴兵围城,刚刚过去不久。城防团总惊魂未定,他还来不及思考,这到底是谁在打谁。他带搭不理地说:
“人呢?”
长官不由得暗自得意,他说:
“士兵们正在追击。他逃进了高家豪宅。”
城防团总一愣,甩手就给了长官一个大嘴巴子。他怒气冲冲地呵斥说:
“你他妈的瞎呀,将军张合,已经带着大军过来了,说不定这个时候,就在城外。你他妈的净给老子找麻烦。”
长官一脸的懵逼样儿,他知道张合曾经是李天琪的副官。李天琪不是正因为私自用兵,被大帅褫夺兵权,贬为普通百姓了。这张合怎么又敢私自调兵。他说:
“他李天琪跳墙,违犯治安律令,不抓不行。”
城防团总气乎乎地站起来,愤怒地呵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