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糖包子似乎并不怯生,她在床上的那种大呼小叫的欢快声,让史虎森感到丧气。他忽然感觉到,自己倒成了她糖包子的玩物,任她尽情的玩弄。
没有办法,史虎森在她糖包子的手中,文不能斗,武不能杀,软硬到占不到便宜。他也只好在她的石榴裙下,讨得一碗饭吃。
不是吗,他史虎森高声称过,愿意做她糖包子的奴才,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史虎森把糖包子揽在怀里,不无讨好地说:
“走了李天琪,真有点对不起你。”
糖包子噗嗤一笑,小手搭在史虎森的肩膀上,她说:
“不用担心李天琪,他自有老天收拾。当务之急,是如何保住高家豪宅。”
史虎森暗暗惆怅,他出不了界石城。想去聚拢手下,都很困难。他无奈地说:
“怎么保吗?高啸林的手中还有一万人,就是我的人都来了,也难对付。界石城是咱们的家,又不能动用二气之兵。”
糖包子笑了,轻轻拍了拍史虎森的脸,她说:
“听话,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待在欢喜楼里,别给我找事。保住高家豪宅,我自有办法。”
这些温欣的劝告,是糖包子给他史虎森的面子。他史虎森只有乖乖地待在欢喜楼里,做糖包子的玩物。
他史虎森若是不从,糖包子就会强制他,惩罚他。他胆敢反抗,糖包子就会消灭他。史虎森清楚,那个鬼符使者,就在他的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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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糖包子就把城防团总唤来。她在高家的庭堂里,正襟危坐。她给城防团总说:
“团总大人,正常情况下,上边来人,在界石城里公干,你们是不是都要提供护卫。”
城防团总一愣,这事他也想过。只是见了信封的封印,并没有上边的正式文书,好像名不正言不顺。他连忙说:
“哎呀,疏忽了。我看见夫人带着总理府的护卫,在下也不敢造次。”
糖包子不爱啰嗦,城防团总嘴巴里出来的话,都是官场中的虚言。要让他们俯首帖耳,得来点实在的,她说:
“官府里给你们的给养,是按月调拨的还是按季调拨。”
提起官兵们的给养,城防团总就是一肚子的愤懑。他无奈地说:
“夫人别提什么给养了,上边说起来都是每个月调拨,三个月,两个月给养能到也就不错了,一年拿不到给养,也是常有的事。”
糖包子不由得暗喜,机会来了,她同情的看着城防团总,问他说:
“没有给养,千把号官兵,那可怎么办?”
城防团总怀念起高谋子,高谋子这一阵内忧外患,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在界石城了,城防团总得不到接济,也是苦苦支撑着。他苦着脸说:
“还不是高家,时不时地接济一下,有什么办法,慢慢地往前混吧。”
糖包子板平脸,向桌子上努了努嘴,她声音不高的说:
“这里是两万块现大洋,你先拿去抵挡一下。不够了再跟我说。”
城防团总惊得半张着嘴,到底是国府上来的人,出手居然如此阔绰。他连忙立正,向糖包子致礼,他说:
“是,夫人。在下当以夫人唯命是从。夫人指到哪里,在下就打到哪里。”
糖包子开心地笑了,她对城防团总说:
“以后每个月,都来我这儿领两万大洋。把界石城守好,保护好高家豪宅。”
城防团总乐开了花,他满面堆笑地看着糖包子,恭恭敬敬地说:
“夫人,不用叮嘱,这就是下官的职责。”
糖包子放下脸,极为严厉地对城防团总说:
“高家父子若是进城,你立马给我拿下。”
城防团总立正敬礼,像接受上级命令一样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