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糖包子,史龙吟就心烦意乱。他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摔打着,呵斥的下人们不敢靠近。
入夜,史龙吟为了驱赶心中对糖包子的思念,唤来靓丽一点的侍女,在她的身上出火。
事毕,史龙吟不由得失望。人世间,就没有那个靓女,能比糖包子更有力。他找不到糖包子在床上那种敲骨吸髓的感觉。
史龙吟失落地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糖包子的靓影。他在梦中,和糖包子对话,想入非非地享受着那失魂落魄,凭邻死亡前的敲骨吸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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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龙吟和糖包子在一起,糖包子总是半推半就,淫荡十足地缚住他的双手。今天,她更是不同,她也不想听情话。一条破布塞在他的嘴巴里,堵得他喘不过气来。
史龙吟忽然被憋醒,他呼地坐了起来。不由得大惊。
卧室的中央,坐着一位。头戴茶色礼帽,帽沿压得很低,那位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他。
史龙吟呜呜地说不出话来,他惊恐地看着对方,希望他报上名来。
那一位坐在椅子上,仍然不动,声音阴森地说:
“把他给我带走。”
一条麻袋,从天而降,把个史龙吟套了个严实。史龙吟拼命地挣扎,头上却是迎来了重重的一拳,史龙吟的眼前一黑,瞬间便失去了知觉。
头戴茶色礼帽的李天琪,轻轻地打开卧室的门,对龚鹞子一摆手。龚鹞子便挟着麻袋,飞身跃上了墙头。
李天琪默默地注视着暗夜,史龙吟的府邸,悄无声息。
两骑快马,很快就到了草料场。龚鹞子把麻袋扔进破屋子里,解开麻袋口,拍了拍史龙吟的脸,他说:
“别他妈的装死了,起来坐好。”
史龙吟嘴巴里的破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他惊恐地看着这间屋子,突然失声地叫了起来,他说:
“我和龚忠,胜似亲兄弟,他的死与我无关。”
李天琪坐在一把破椅子上,面无表情。他史龙吟这么快就看出来了,这不是绑架,是复仇。他把那个标有“史记”的食盒踢到史龙吟的面前。
看见食盒,史龙吟不由大惊失色,他在心里痛骂高谋子,他当初就不想留下这个证据。面对食盒,他史龙吟无话可说。
龚鹞子掏出了腰间的佩刀,噌地一声,拉刀出鞘。他用拇指试着刀锋,也不看史龙吟。
史龙吟大骇,他没有见过这种阵势,瑟瑟发抖地说:
“杀死龚忠的人,就是高谋子。这是我亲眼看见的,我说的都是实话。”
李天琪没有料到,史龙吟就这么快认怂。他的双眼冒着寒光,低沉地说:
“说说吧,为什么要杀害龚忠。”
这是机密,史龙吟万万不能说。可是,高谋子已经把他们甩了,事成之后,他史龙吟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他决定露出冰山一角。他说:
“龚忠是我的好兄弟,我们不对他,只是用了他的箭头,他不愿意,找我算账,高谋子不得已,这才动了杀心。”
待在一旁的龚鹞子,跳起来,就是一刀,当头对史龙吟劈了下去。
史龙吟的头一懵,吓得瞬间倒地,昏死过去。
龚鹞子的刀,劈断了史龙吟胸口上的绳索,并没有伤其皮肉。龚鹞子提来半桶水,泼在史龙吟的脸上。
史龙吟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原来自己并不在黄泉路上,还在这一间破屋子里,这个龚忠,阴魂不散,怎么就死死地缠着他史龙吟不放。他哀求李天琪说:
“放了我吧,我们本与龚家无仇,我们要杀的是李天琪。”
看起来史龙吟并不认识李天琪,他误以为是龚家过来复仇。李天琪也随其自然,他说:
“你们怎么不去杀李天琪,而是杀了龚忠。”
史龙吟以为,自己实招了,也许会有点生路。他说:
“我说实话,你可得放了我。”
李天琪盯住史龙吟的眼睛,目露杀气,他冷冷地说:
“你必须死。说了实话,会死的好过一点。”
史龙吟面如死灰,说不说都是一样的结局。高谋子中途背叛,劫掳了他们共同的成果,他史龙吟也不会把实情带进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