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们同生共死,你可不能总是挂在嘴边。回去。让我们死在一起,也算是个造化。”
糖包子慌了,伸手拦住高谋子。她焦急地说:
“急什么,帮史豹踪疗伤,有了他的保护,我们就不怕他李天琪。”
高谋子这才猜透了糖包子,她绕来绕去,就是为了救赎史豹踪。高谋子冷冷地一笑,他说:
“别费心思了,我救不了史豹踪。”
看到高谋子软硬不吃,糖包子也就没有耐心了,她不客气地说:
“高谋子,不治好史豹踪,你就得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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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毕露,糖包子找他高谋子,就是一个目地,为史豹踪疗伤。他可不会助纣为虐。到头来,让她糖包子武装自己,打击他高谋子。
霸占高家豪宅,把他高谋子打入死牢,这女人吃人不吐骨头。高谋子忍无可忍,他躬身从桌子上伸出胳膊,一把捏住糖包子的脖颈,就往自己的身边拖。
糖包子一个不防,就被高谋子掐住脖子。她双手上来,使劲地掰着高谋子的手,又扣又掐,无法挣脱。
杀了糖包子,就再也没有人作妖。其它的事情,都可以用钱来摆平。高谋子的心里,新仇旧恨,一发涌了上来。
高谋子一手掐着糖包子的脖子,一手拽住她的头发。把糖包子从桌子上拖过来。
忽然,一柄长剑,从高谋子的鼻子尖闪过,扎在桌子上。
高谋子大惊。他看见史豹踪拖着一条瘸腿,一手抓住长剑的把手,身体浮在空中。他不愿意撒手,再坚持一下,糖包子就会命丧黄泉。
那柄长剑一晃,就到了高谋子的脖颈上,他的脖子上辣辣的疼,长剑上有了鲜血。史豹踪冷冷地说:
“撒手。没有腿,我也能杀了你。”
高谋子可不能和糖包子同归于尽,他无可奈何地松开糖包子。这一次,他还是没有机会杀死糖包子。他失落地跌坐在椅子上。
糖包子趴在桌子上,脸色发紫,身体压在桌子上的残羹剩饭上,弄得浑身都是羹汤。
过了很一会儿,糖包子这才喘过气来。她双手撑着桌子,直起身体,倚在椅子上,用手荡去衣服上的残羹剩饭,有气无力地看着高谋子。
糖包子慢慢地恢复了记忆,是她的鬼符传信的使者,又一次挽救了她的性命。她气呼呼地对高谋子说:
“现在,立刻,马上给史豹踪疗伤!”
治好史豹踪,让他们过来抢他高谋子的家产,谋害他高谋子的性命,他绝不答应。他说:
“白日做梦。你糖包子怎么样都行,别指望我高谋子帮你。”
糖包子清醒了许多,她淡淡地说:
“高谋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还不答应,下场你自己想去吧。”
高谋子都想过了,无非就是个死。他高谋子至死都不会给史豹踪疗伤。他说:
“不就是个死吗。随便你。”
糖包子直起了身体,她冷冷地看着高谋子,深沉地说:
“高谋子,你可想好了,不要一刻钟,我就能把你那个宝贝儿子,高啸林的脑袋,放在桌子上。”
高谋子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对史豹踪来说,这是小菜一碟。他们有能力杀了他的儿子高啸林。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愤怒地说:
“糖包子,你也太狠毒了。”
糖包子笑笑,用手指弹掉衣袖子上的菜皮,不看高谋子,她说:
“别废话,你杀不了我,就得听我的。你高谋子就是逃出牢狱,也逃不出秘书大人的手心。”
不用猜了,秘书大人和糖包子勾搭成奸,已经是穿着一条裤子。他高谋子若是不用巨额的财富,就无法破了这个局。
杀他高谋子可以,千万不能殃及他的宝贝儿子高啸林。他瘫软在椅子上,他说:
“实话告诉你吧,史豹踪并不是我有心成就的东西。那是我在二次元空间里,无意间盗得笔纸,胡乱绘出的图形,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成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