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李天琪走水路,在江上能堵住秘书大人。那也只能隔水相望,没有办法对秘书大人下手。
但愿苍天有眼,让秘书大人留在界石城里。李天琪不能无端猜想,他立刻催马扬鞭,赶往界石城,堵住秘书大人。
在京都的时候,秘书大人等不来糖包子奉上的巨额钱款。他感到焦躁不安。
小主,
在巨额钱款的面前,这世界上就没有可信的人。这个狡若脱兔的糖包子,至今还没有消息。
秘书大人疑心大增,不能等待,他决定亲赴界石城。当面索取高谋子变卖家产的钱款。
骑马太过辛苦,秘书大人决定走水路,乘船顺流而下,悠哉悠哉,也好顺路观赏一下京城外的美好风光。
秘书大人布衣私行,没有通知界石城里的官兵,就径直来到高家豪宅。
史虎森得令,在高家豪宅里掌事。他没有见过什么秘书大人,就不让他们进门。他呵斥下人们说:
“没有夫人的话,谁也不能踏入豪宅半步。”
传话的下人,也看不出什么大阵势,他小心地对史虎森说:
“将军,听说是京都里来的大员,口气硬得很,不问问恐怕不行。”
史虎森火了。糖包子临行前,并没有交待过,让他史虎森接待什么人。他呵斥说:
“什么狗屁大员,老子见的多了。我可没有夫人那样的好心肠,是人不是人的,都能到豪宅里混吃混喝。去告诉他们,等夫人回来了再说。”
天下的江湖骗子,比比皆是。在这个穷乡僻壤的界石城,没有官样文书,任凭你说再大的官员,也唬不住人。
秘书大人不由得苦笑,来前,他走得急,忘了这一层。此行又是私事,极为秘密,不宜声张,他没有带着官样文书。
秘书大人略一思忖,便从腰间掏出他的私人印信,让下人递了进去。
守门的宅兵,把秘书大人的私人印信,递交给史虎森。
史虎森是大老粗,他压根就不识字。他拿着印信看了一下,就丢在地上。他说:
“这是什么鸡巴玩意儿,又不是珠宝玉佩,拿来唬老子。叫他们滚蛋。”
秘书大人队伍里,有专门管事的人,他不忍了,冲到豪宅门口,高呼说:
“秘书大人驾到,糖包子快出来参拜!”
史虎森在庭堂里听到了,他立即跳着脚出来,看见秘书大人的人马还不少。他冷笑着,过去对管事的人说:
“你们这阵势玩的还蛮大的吗,那一位是秘书大人,让老子看看,他掺没掺假。”
这是大不敬,秘书大人忍着心里的愤怒,他静静地看着史虎森说:
“我就是,快叫糖包子出来参拜。”
史虎森不屑地笑着,他走过去,伸手就去拍秘书大人的脸。却是上来了两名保镖,将史虎森拿下。把他按倒在秘书大人的面前,保镖厉声喝道说:
“跪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刁民。”
史虎森的功力不浅,秘书大人的保镖一上手,他就感到自己不是对手。也许面前的这一位,还真的是个人物。他嘟囔着说:
“有事说事,别他妈的这么凶,好不好。”
秘书大人轻蔑地看着史虎森,他平静地说:
“叫糖包子出来见我。”
糖包子离开的时候,交待过,她去京都,就是要去见秘书大人。这平白无故地,又多出来一位秘书大人。孰真孰假,史虎森一时还拿不准。他赌气说:
“夫人不在豪宅里。”
秘书大人也猜到了,糖包子不在高家豪宅,否则,他们也不会出现这种误会。他说:
“糖包子到哪里去了?”
糖包子去京都,是去会见秘书大人,这是天大的秘密。史虎森不能说。
史虎森的群伙,看见自己的头儿,被这一群人欺辱。便暗暗纠结群伙,包围了秘书大人的人马。墙头上,也架起了机关枪。
这事闹得很大,惊动了城防大人。他也带着官兵赶过来,给史虎森助威。必要的时候,捉拿这一群坑蒙拐骗的家伙。
城防团总挤进人群,他看看秘书大人的保镖,威严地说: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嚣张,先放了史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