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剑涧阵前,出现了怪异的势力,官兵只好退出阵前二里之外。白盔白甲的战士,不再攻击,这让糖包子感到蹊跷。她让阵前将军带路,决定去阵前看看。
阵前将军的大腿上有伤,走路一瘸一拐地,样子非常可笑。糖包子的双手一拍,就笑弯了腰,她命令道:
“请将军弃马,随本夫人一同乘坐轿子。”
阵前将军是战士,他并不习惯乘坐轿子,他说:
“谢夫人,一点小伤,不碍事。在下还是骑在马背上,心里舒坦。”
不管怎么说,阵前将军救过她糖包子的命,于她有恩。糖包子不悦,放下了脸,她说:
“难道我这个没有吃过军粮的人,说话就不管用了?”
阵前将军一阵紧张,他连忙下马,对糖包子赔着笑脸说:
“夫人精明聪慧,才智超群。我们这一群吃军粮的大老粗,怎敢和夫人相提并论。在下尊命。”
三驾马车的车夫,扬起长鞭,原路返回。三驾马车,疾速奔向鬼剑涧。
糖包子拿起手边的小金锤,狠狠地敲着轿厢,她呵斥车夫说:
“混蛋!你不知道将军有伤么?走稳一点。”
车夫立即放慢了车速。马车轿厢里的地方不算小,两人对脸坐着,马车一晃,阵前将军就非常担心,他们的膝盖,还是有擦碰到夫人的危险。
阵前将军羞切地侧过身子,颜面向前,看着轿帘。不经意间,却是看见轿厢壁上那些令人心跳,却是难以言传的图画。
他就不明白,男女私密的暧昧场面,做这些事的时候,都是掩人耳目,害怕别人知道。
这位尊贵的夫人可倒好,做过什么,阵前将军不知道。她却把这些暧昧的事,公然涂抹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阵前将军的颜面向前,望着轿厢的帘子。糟糕的是,轿厢帘子上的涂抹,更加露骨。他不由得面红耳热。
三驾马车上的小小轿厢,就是她糖包子滥施淫欲的围猎场。
在轿厢里,空气中都弥漫着淫荡的调逗。无论什么样的男人,只要你被赶进这个猎场,都难逃被捕捉的危险。
看着阵前将军的囧态,糖包子不由得笑了,她拍拍阵前将军的肩头,嗲声嗲气地说:
“哎呦我的将军,都是过来人了,还这么害怕羞的。转过身来,我们聊聊。”
阵前将军别扭地转了过来,他不敢抬头,满面羞红。他窥视着糖包子,低着眉头,语无伦次地说:
“阵前就是那些事,该报告的,我都报告了。还说什么。”
糖包子并无淫心,她觉得这个男人,得手容易。她的牙口硬,喜欢难啃的骨头。越是难上手的男人,就越是能刺激她的欲望。她笑着说:
“伤口还痛吗?”
阵前将军觉得,这次出征,运气不错,有幸在阵前救过糖包子。
虽然,这不可能得到大功大赏。糖包子可是秘书大人的心肝宝贝,她在枕边的一句话,就能抵他阵前将军,在阵前击破十万之敌。
阵前将军的心里甜滋滋地,他感到糖包子是知恩图报的主,一定会在秘书大人的面前美言。
有了糖包子提携,他阵前将军的晋级之路,将是顺风顺水。他恭维地说:
“夫人日理万机,还能记得在下,让在下感动万分。腿上撞了一下,就像蚊子咬了,起个小包,不碍事。”
当初,在鬼剑涧阵前,将军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仍然在糖包子的耳边回响。糖包子不信阵前将军的话。她躬身向前,认真地说:
“来,让我看看严重不严重。”
阵前将军大惊,下意识地双手护在腿弯前。这一次,阵前将军是真的羞了,他涨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
“夫人不可,伤的不是地方,别脏了夫人的眼,夫人万万不能看。”
糖包子淫荡地浪笑起来,她起身,挪到阵前将军旁边,和他坐在并排,她笑着说:
“什么地方?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大惊小怪的。来,让本夫人看看你的伤势。”
说这话时,糖包子的声音很高。阵前将军连忙压低嗓音,低声埋怨说:
“哎呀夫人,那么大声,外人听见了不好。”
糖包子并不介意,她伸手就去解阵前将军的裤腰带。她的声音不减,她说:
“怕什么,又不是上床,看看你的伤口,别人莫说听见,就是看见了,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