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厢里的图画,是男女各种姿态,疯狂施欲的场面。这里是一个令人神魂颠倒,淫欲横流的空间。
向左做梦都想不到,那种床上的事情,还能有这么多的花样。他羞得无地自容,手脚都有点发抖。
十三姨太只想知道史虎森的去向,她看见队长向左羞了,不由得感到深深的懊悔。为寻史虎森,自己一时心切,居然忘记了这个让人不能自已的空间。她对向左说:
“向队长,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把你请到马车上来。我只想知道,史虎森人在哪里?”
十三姨太的声音,仿佛很遥远,就像来自于天外。向左的思路集中不起来,他随口就答到说:
“死了。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十三姨太一个愣怔,忽然感觉天旋地转,她沉沉地哼了一声,便倒在轿厢座上,昏死过去。
向左大惊,连忙喝停三驾马车,向车夫询问水在什么地方。
车夫递给向左一个水壶,他不往轿厢里面看,随口问向左说: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向左连忙接过水壶,他也感到蹊跷。他也没有说什么,十三姨太就莫名其妙地昏死过去,令人费解。他说:
“姨太太就问史虎森的情况,我照实说了。她就昏死过去了。”
车夫诡谲地一笑,他便扬起手中的长鞭子,赶着车走。他自言自语地嘟囔着说:
“有时候是不能实话实说的。快给她喂口水喝,一会儿就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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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虎森的死,界石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咋就惊着十三姨太了。
向左没有办法,只好到轿厢里。这一次,他总算是有了一点经验。按照上一次给糖包子喂水的样子,如法炮制。
他把十三姨太揽在自己的身前,向左忽然感觉到,她身体里的香味,和糖包子不一样。多了许多让人想入非非的味道。
向左把水壶放在她的唇边,她的小嘴恰到好处,比糖包子的嘴巴还小。
十三姨太就轻轻地呷了一小口,却是又闭上了眼睛。
向左很难为,他一手扶着她的胳膊,一手拿着水壶。十三姨太不再张嘴,他急得没有办法。他只好咬着水壶盖子,用那盖子的边,去撬开她的双唇。
十三姨太不知道醒了没有,向左刚刚凑近她的双唇,咬着的水壶盖子却掉下来了。
这个时候,他们乘坐的三驾马车,忽然向上一颠,又落了下去。也说不上是他们俩谁先主动,两个人的嘴唇,却是碰在了一起。
十三姨太醒没醒,只有她自己知道。反正向左是不会放过这一个机会。
不过,向左可不是老手。他充其量也不过是第二次尝试,就他那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就折磨的向左心惊肉跳。
向左一手搂着十三姨太的身子,一手端着水壶。他的脖子拼命地往前伸,想把他自己的嘴唇贴得紧一点。
十三姨太躺在向左的怀里,她紧闭上眼睛,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糖包子叮嘱过她,想男人,只能等他们从槐花庄园里回到界石城里。
到了那个时候,她十三姨太,也算是为她糖包子做过贡献了。她才可以放纵自己,去寻她朝思暮想的爱人。
反正现在,她十三姨太昏死过去了,发生过什么事情,她也不知道。
十三姨太在心里,恨死这个队长向左了。他真是傻逼的可以,一点进攻的意识都没有。
她自己在装昏死,向左这个傻逼,他也不知道在那里装什么蒜呢。
一对男女的双唇贴在一起,随着三驾马车的颠簸,他们的双唇一会贴得紧了,一会儿又松的似乎就要分开。
十三姨太一直昏睡着,眼睛睁不开。她趁着三驾马车的颠簸,把身体紧紧地靠在向左的怀里。
向左的心跳得厉害,他只能摆好这个姿势,不敢越雷池一步。
十三姨太的肺都要气炸了,她几乎都要吼出来了。这个向左,混蛋的可以。她甚至怀疑,他那家伙不灵,身体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