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谁的饭呢!有奶便是娘,什么素质不素质的,吃饱了再说。”
向左拦不住这群饿狗,他也无可奈何,他站在他们身后说:
“吃饭可以,你们得放下武器,吃饱饭我可是得绑了你们。”
群伙吃着饭,便把肩膀上的快枪扔在地上,那个头目模样的人说:
“行行行,绑了才好呢,免得回去挨揍。”
群伙过来,是请向左他们去槐花庄园,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儿。说不说什么,无关紧要。
问题是向左,怎么才能迈过这一道硬坎。他不会向高啸林他们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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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啸林他们,肚子里饿的时候,会想到吃饭。他和向左斗嘴,斗出火来,向左带人走了,他不得不低头,就派人过去交涉。
这是智囊的主意,明面上是惧怕阵前将军,实则是肚子里无食,救命要紧。
高啸林的人,是派出去了,心里还是没底。他高大将军,不可能屈就一个小小的护卫队长,亲自过去,求他给糖包子传信。
这也是一个硬坎,高大将军的尊严,不能让他低头。
他们在城头上,大等小等,向左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得而知。派出去的人,没有回来。高啸林急了,他说:
“再派一个营去,给我把他们押过来。”
智囊连忙拦住高啸林,这可不是打仗的时候。他说:
“我们碰到软绵花包上了,去的人少了不行。你派的人多了,他们不和咱斗,蹽起脚跑了,找不到人,可怎么办?”
高啸林一愣,还真是懵逼了。他急等粮食,让向左传话。找不到向左的人,真让他无奈。
眼前的这个硬坎,他们谁都没有办法破解。智囊也只有在心里,骂高啸林这个家伙无脑,眼睁睁地丢掉了一个大好的机会。他嘟囔着说:
“等死吧,不用别人来打,饿都饿死了。”
正当大家无可奈何的时候,有下人过来报告,他说:
“太太说了,是那个混蛋在开枪,这不是要害死我们大家吗?”
十三姨太传来的训斥,说的正是高啸林。是他在火头上,放了一枪。他不高兴地对传话的手下说:
“你去给她说,老子在饿死之前,就先要了她的命。”
智囊灵机一动,伸手示意报信的群伙,先不要走,他对高啸林说:
“我真浑,等外边的人,不如求庄园里的人。”
高啸林还是想不明白,就算十三姨太和向左是一伙,他们里外不能联系,求她十三姨太,又有何用。他说:
“扯淡,她现在和我们一样,就是庄园里的活死囚。我没有办法,她也一定没有办法。”
智囊看着高啸林,诡谲地说:
“你忘了,太太说运粮食的队伍走在路上,向左他们就是送粮食的人。是向左在路上,撞到了我们去送信的人,咱们也不说问问,就把事情搞砸了。”
高啸林这才恍然大悟,懊悔不已。他得为自己的莽撞买单,去求十三姨太。
他们连忙赶到糖包子的卧室,十三姨太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双手依然被缚住,不得自由。
十三姨太估摸着,向左他们,应该按计划到了庄园门口。很可能是高啸林,为了显摆,大家谈僵了。她没有借口,挑破这个笨蛋制造的僵局。
忽然,槐花庄园响起了枪声。十三姨太这才觉得机会来了,她唤人去告诉高啸林,不要开枪。把高啸林他们,调到她自己的面前。
高啸林来到糖包子的卧室,他分明知道,是自己的主意,绑住十三姨太。他还是装疯卖傻地呵斥着说:
“是那个王八羔子,让你们绑太太的,还不赶快给她解开。”
高啸林本来就不会作戏,演的这蹩脚戏,简直能把人笑喷。大事要紧,十三姨太并不计较这些,她说:
“刚才是谁开的枪,你们可能把送粮食的人吓跑了。”
果然如此,向左他们,就是运粮队。高啸林掩饰不住尴尬,他讪讪地笑着说:
“哎呀,是枪走火了。这帮小子,胆子也太小了,听到枪声,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