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屌鸡巴皇上,老子还是皇上他爹呢!来吧,只要你们过了古剑的这一关,老子就不杀你们。”
李天琪不由大怒,他呵斥史豹踪说:
“野种!你这个有人生,没人教的东西,让我来教教你,往后怎么做人。”
李天琪说完,就是一掌过去,击在史豹踪的肩头上。
史豹踪也不是吃素的,他向后一个迾趄,同时,他手中的古剑也刺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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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剑,非常厉害,剑锋从李天琪的心窝,穿了过去。显晃晃的看见,古剑的剑头,在李天琪的后心里颤动。
这是致命的一刺,史豹踪伸腿蹬在李天琪的身上,企图拔出古剑,再来一剑。
可是,无论史豹踪怎么使尽力气,扎入李天琪心口上的利剑,就是拔不出来。
李天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平静地对龚鹞子说:
“鹞子,把史豹踪给我拿下!”
史豹踪不由得大惊失色,只有别人用剑穿透他的身体,那才叫人畜无害。这个李天琪,怎么会有同自己一样的法力。
这可就惨了,人畜无害的史豹踪,却是碰到了,同他一样无法杀死的李天琪。
情绪失控的史豹踪,也不要他的古剑了,他转身就逃。他怎么会有龚鹞子快,他才跨出一大步,就被龚鹞子堵住了去路。
单挑龚鹞子,史豹踪自知不是对手。现在,他唯一的出路,那就是尽快隐藏起来。
史豹踪的身子一闪,便在燧道的空间里,幻化成了一条细细的黑线,隐进了燧道顶上的碎石缝隙间。他使劲地将自己的身体,往石缝之间挤。
史豹踪的这些动作,瞒不过龚鹞子的眼睛。忽然,龚鹞子哈哈大笑起来,他笑着说:
“傻逼,你难道就不知道,我是鹞子么?”
龚鹞子说着,就幻化成了一只真正的鹞子。它在燧道里,一个尖利的鹞鸣,就落在燧道顶上,那尖利的石块上。
落在洞顶上的鹞子,伸出带钩子的利喙,在石头缝里,追寻着史豹踪的身体,啄得史豹踪在石头缝里,无处藏身。
史豹踪疼的忍无可忍,他顺着燧道顶上的岩石缝隙,迅速的向洞口外移动。
终于,史豹踪逃到燧道口,外面已经有了充足的光亮。史豹踪的身体一缩,瞬间幻化原形,就跃出燧道之外。
还没有来得及感到欣喜的史豹踪,这可彻底懵逼了。他的头顶上,是利刃组成的刀网,刀锋一片挨着一片,密不透风。
史豹踪身体的左边和右边,都是利刃组成的刀墙,寒光闪闪。
更加可怕的是,他史豹踪的正面,有不止一百个锋利的刀尖,正在慢慢向前推进。
无数个利刃,仿佛组成了一个硕大的盒子,扣在燧道的出口处。让史豹踪无路可逃。
忽然,外面的天兵,异口同声地呼叫着说:
“杂种,回去向皇上谢罪!”
有人叫史豹踪杂种,他甚为不服。他史豹踪家宅有名,他虽然说不是正出,却也是史天霸史老爷子的正宗。压根就不能称他为私生子了。
看起来,燧道里的那一位,像是皇上了。史豹踪怎么可能相信。他和李天琪斗法,不仅仅是在今日。从来就没有什么人说他是皇上。
史豹踪退回燧道里,这是不可能了。那一位叫做龚鹞子的家伙,年少不懂事。下起手来更黑。
史豹踪不敢退回燧道里,那只鹞子却追了出来。落在史豹踪的头上,勾下头,就去啄他的眼睛。
史豹踪大惊,他双手在自己的头上拍打着,他呼喊着说:
“龚鹞子,你我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你为什么追着我,苦苦的不放呢!”
龚鹞子幻化回人形,他到史豹踪的面前,拍着他的脸说:
“你滥杀无辜的时候,手起刀落,从不啰嗦。今天这是咋啦?不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