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个不识好歹的混蛋,把您折磨成这个样子。我要杀了他!”
秘书大人撩起脸上的黑布,端起茶杯,小呷一口,他说:
“还不是为了你,得罪了那个戴礼帽的家伙。”
糖包子由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汗毛倒竖。这么说,李天琪还没有死。她不能承认这个事实,她坚定地说:
“这不可能!我在鬼城杀死了李天琪,他就死在中江的河床里,有那么多的官兵在场,大家有目共睹。”
这让秘书大人着实吃了一惊,难怪李天琪和龚鹞子,行踪飘逸,来去无踪。他紧张地说:
“莫非我是碰到他们的鬼魂了?”
秘书大人用手护住自己肿胀的脸庞,吸着凉气,却又狐疑地说:
“他们打我的脸,却是真的。”
这个突发事件,让糖包子措手不及。李天琪仍然活在人世间,这太可怕了。那么,把阵前将军长期留在界石城里,就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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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不能啰嗦,免得秘书大人节外生枝。糖包子在秘书大人的肿脸上,心疼的吹着,她狠狠地说:
“他李天琪就是鬼魂,我也得把他捉住,碾成粉齑,扬灰于界石城里。”
秘书大人心有抱怨,这全都是因为糖包子他们,在阵前做事不力,让李天琪逃脱。才让他秘书大人遭此劫难。他不高兴的说:
“不管李天琪是人是鬼,你都没有把他灭了,却让他跑京都里,还闯进了我的府邸。”
李天琪在京都,这让糖包子难堪。她要把阵前将军留在界石城里,就失去了口实。
糖包子思量着,要留阵前将军在界石城,好像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无可奈何,她无望地喃喃自语说:
“杀了李天琪,阵前将军就撤兵回京都。这就出现了破绽,李天琪恰恰是利用这个破绽,逃出了界石城。”
秘书大人恍然大悟,李天琪的诉求,恰恰又是让他撤兵。这说明糖包子和阵前的官兵,捉住了李天琪的软肋。他不得已,这才闯来京都,让秘书大人撤兵。他说:
“破绽已经有了,李天琪也到了京都,撤不撤兵的,都是亡羊补牢,于事无补。”
糖包子的眼前一亮,机会终于来了,她紧忙接着说:
“把阵前将军留在界石城里,归我指挥。我能把李天琪调回界石城里。”
军队是国之重器,再荒唐,也不能把队伍,交到一位来路不明的妇人的手中。秘书大人无可奈何地说: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李天琪天亮的时候,就会过来,找我算账。”
糖包子好不容易抓住的一线希望,瞬间又一次破灭。她还是力争说:
“阴间亡灵,一口阴气而已,大人用不着太上心,找仙师破阵就是了。”
这种说词,倒是与秘书大人不谋而合。可是,亡灵来去无踪,绕着他的府邸,死缠烂打,久久不能离去。
秘书大人的府邸,不能日日设坛,天天都做法事,与李天琪周旋。秘书大人说:
“李天琪若是赖着不走,那就讨厌了。都是你们,打蛇不死,给我带来了这个麻烦。”
好事多磨,糖包子一下来了精神。她连忙补充说:
“大人在京都坚持一下,把官兵留在界石城,我去杀他李天琪的亲人,烧他们的房子。李天琪的根在界石城,不愁他不回去救援。”
从逻辑上说,这不可谓不通。把李天琪调回界石城,在那里干掉他,京都倒是落得几分安宁。秘书大人说:
“李天琪逼我,威胁我,让我撤兵。你却要把兵留在界石城里。万一李天琪发怒,杀了我,你留兵也是黄梁美梦一场空。”
火候到了,糖包子妩媚地笑着,小心翼翼地坐在秘书大人的腿上,抚摸着他的前胸,娇嗔地说:
“说的多不吉利,谁有本事杀我的大人?再借他李天琪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大人动杀机。”
秘书大人的嘴疼,想亲亲糖包子都没有办法。他把手伸进糖包子的衣襟,摸着她那坚挺的双峰。他说:
“我可以把阵前将军交给你,那你可得借给我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