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男不和女斗。我龚鹞子从来都不和女孩子打架,要斗,你就找个男的来。”
丫头被圈禁在龚鹞子的臂弯里,她忽然感觉到什么,脸色飞红。她在他的臂弯里扭动着身子,手中的长枪,也无法施展。她噘着嘴巴说:
“龚鹞子,你羞不羞,打不过人家,就耍赖招,把人家圈在你的臂弯里。”
龚鹞子一愣,他无意间真的是做出了这个无奈的选择,的确是有点儿损。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丫头的手中有长矛。放她出去,她回头就会用长矛戳过来。他不想和她斗。他说:
“丫头,你把人还给我,我们就相安无事,各走各的路。”
丫头知道龚鹞子说的人是谁,她不高兴了,她说:
“这关你什么事?我们钓的是李天琪,要这个狐狸精有什么用?”
龚鹞子就不明白了,用糖包子吊李天琪的胃口,这就是个笑话。他说:
“我说你们笨吧,你还不承认。我们送糖包子来这里,就是为了结束她的生命。你们想用糖包子,吊天琪哥的胃口,这不是吃错药了。”
丫头痛苦地低下头,她为她们的冥王后纪金枝鸣不平。这是她最不愿意提及的事情,她愤怒地说:
“天琪哥混蛋,他对不起我们的冥王后纪金枝。冥王后为了他,至今都把黑洞冥王的王位留着,冥王后非他李天琪不嫁。可是,他李天琪可倒好,居然和那个狐狸精糖包子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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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鹞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不相信,他的皇上,他的天琪哥。居然和自己的死敌糖包子有染。他暴怒地搂紧了丫头,他说:
“丫头我恨你!你说的都不是真话,我不许你们作贱我的天琪哥!”
丫头痛得尖叫起来,她拍打着龚鹞子的胳膊,失声叫嚷着说:
“哎呦死鹞子!你弄疼我了。我也爱天琪哥,能诬陷他吗?”
龚鹞子为自己的一时失态,感到不好意思。他的内心里,确是愿意和丫头争执,那就可以长久的抱着她。他还是松一点臂弯,他质疑地说:
“你敢去和天琪哥当面对质?”
丫头当然愿意,为了给她的冥王后争一口气,她敢和李天琪当面对质。
就是在三驾马车停泊的地方,李天琪和糖包子,在轿厢里温存。他和糖包子,已经热烈到接吻的时候了。
是纪金枝,带着丫头和秀儿。在他李天琪即将失去理智的那一刻,叫醒了迷恋在糖包子的情欲中的李天琪。
丫头她们,把这个恩仇不分的李天琪,从欲望的迷途中拉了回来,又一直保护着他,去了京都。
这些事,丫头至今都历历在目。可她又不愿意让李天琪当众丢丑。她说:
“我可以当面和天琪哥对质,但不是今天。”
龚鹞子不悦,他低头看着丫头,他吼着说:
“那你就是诬陷!我不饶你!”
忽然,从龚鹞子的后脖颈上,伸出了两把利刃,把他的脖子紧紧地夹住。
龚鹞子感到懊悔,他的心思,全都用在了丫头的身上。一时忘却了,这里就是战场。他低沉地说:
“后边的朋友,把刀放下,你们杀不了我龚鹞子。”
用双刀架在龚鹞子脖子上的人,是秀儿。她也是事出无奈。她们的冥王后纪金枝,落在了李天琪的手中。
秀儿的双刀向龚鹞子的脖颈上紧了紧,她严厉地说:
“少废话,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龚鹞子真的是男不和女斗,莫说是两个女子,就是两个男人,他也不在话下。到什么地方都行。刀锋离开他脖颈的时候,就是他们的死期。
秀儿的刀锋,并没有离开龚鹞子的脖颈。她对丫头说:
“丫头,快把他给我绑了,带他去换冥王后。”
龚鹞子的心里有数了,她们这是要带他回到天琪哥的身边。交换的又是新娘纪金枝。他就不用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