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糖包子在离开的时候,也能安祥地躺在她的三驾马车里,追忆过去美好的浪漫之旅。
李天琪内心里的想法,不想让她们知道。特别是不能让纪金枝感觉到,他对糖包子仍然有些许的旧情。他讪讪地说:
“女孩子嘛!去的安静一点,没有什么不好。”
纪金枝是彻彻底底的不相信李天琪了,她冷静地说:
“把糖包子交给我。她不能死。”
李天琪大惊。他以为,纪金枝还不知道。她纪金枝,被人隐藏在高家豪宅,在那暗无天日的燧道里,披枷戴锁,是谁的主意。
纪金枝大概以为,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史豹踪,用镣铐锁住了她。把她囚禁在燧道里的那个死无生路的地方。李天琪不由得惊呼说:
“金枝,万万不可。你知道吗?杀糖包子,就是为你纪金枝复仇,她不能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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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金枝虽然还不知道,把她囚禁在燧道里的主谋就是糖包子。可是,她却知道,围剿龚家人,残害李家一百多口人的主谋,就是她糖包子。
现在,就是砍她糖包子一百个脑袋,也不能消除纪金枝心中的愤恨。
糖包子就这么轻飘飘的死去,不解恨。纪金枝茫然地望着远方,她自言自语地说:
“糖包子就是凭自己妖艳的身子,水蛇腰,去勾引男人。让他们蜷缩在她的石榴裙下,作威作福,滥杀无辜。”
李天琪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糖包子作恶多端。纪金枝不可能不知道,残害她的主谋,就是糖包子。她也不会饶过糖包子。他说:
“这就对了,让她去死,留着一定是个祸害。”
纪金枝抬起头,目光转向李天琪,她说:
“就是把她杀了,打入十八层地狱,她那淫荡的德行也不会改。她变成鬼,在地狱里,也会给恶鬼滥施淫技,祸害阴界。”
李天琪无语,为人无非就是生死二字。对糖包子来说,死亡就是最大的惩罚了。也只能让她到阴间里去,祸害阴间里的那些鬼魅了。他无奈地说: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也只能让她到阴曹地府里去,祸害那些孤魂野鬼去了。”
纪金枝已经有了主意,她不能让糖包子这种恶人,再祸害阴阳两界。她说:
“这个骚货,瘾头颇大,一刻都不想离开男人。我们送她到没有男人的地方去,让她去疯癫,让她去发狂。看她怎么祸害生灵。”
想法很浪漫,现实却是很骨感。阴阳两界,哪里会有没有男人的地方。就算是到了阴间,魑魅魍魉,孤魂野鬼中的男性,一样不少。
纪金枝这是一口气,让她发泄出来就好。李天琪顺着纪金枝说:
“这当然好了,夺其心志,让她发疯,也能出了一口恶气。”
纪金枝暗思,李天琪这是同意把糖包子交给她纪金枝了。她的心里泛出些许的温存,她看着李天琪说:
“天琪哥,你愿意把糖包子交给我处置了?”
李天琪忽然清醒过来,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同意把糖包子留在纪金枝的手中。他欲改口,却是有点不好意思。他说:
“我们不是正在讨论,糖包子怎么死的事儿吗?不管她在谁的手中,她必须死,绝不能留。”
纪金枝不为李天琪的变挂所动,她平静地说:
“李天琪,你不放我走都行,糖包子,必须交由我来处置,不让她死。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李天琪懊悔不已,现在,企图残害他们的主谋,就是糖包子一个了。她不死,后患无穷。不能把糖包子交给纪金枝。
万一纪金枝一招不慎,动了妇人的恻隐之心。不杀糖包子,就会坏了大事。他说:
“把糖包子留在你的手中可以,我得派龚鹞子跟着,负责监斩。”
纪金枝一个愣怔,她不由得大呼说:
“不是说好了的,糖包子不死,由我来处置吗?”
李天琪才不会为她的浪漫所动,他说:
“你要怎么处理糖包子,我得知道。”
在天外,很遥远的地方,有一个黑洞。黑洞大到令人无法想象,那里无声无息,也没有光源,永远是一团漆黑。
黑洞里有数不清的星球,它们永不停歇地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