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琳琅偷偷摸摸怂恿林鱼让裴砚来抵债，结果被他给当场抓包了，哪里还敢逗留，借口尿遁就跑了。

裴砚只觉得好气又好笑，侧目看向一旁小脸咳得通红的林鱼，压下心中的不自在：

“琳琅那丫头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就是爱胡闹，我替她向你道个歉。”

林鱼脸上的一抹红不是羞的，而是惊的，喝了口水缓了一下，总算是平复了下来，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放在心上：

“没关系，琳琅这个年纪本就活泼好动。”

她抬头，视线触及到裴砚衣服上的血迹，心念一动，从空间里拿出两套衣服递给他：“也不知道合不合身，我看你衣服脏了，你换下来洗洗吧。对了，浴室里的淋浴恐怕不能用了，保险起见还是用我凝聚出来的水烧水洗澡吧。”

裴砚眼神不动声色从少女头顶软软的发旋掠过，在林鱼察觉到之前，率先移开了视线：“嗯，我知道了……谢谢。”

裴砚费了很大定力才忍住不去思考妹妹口中那个“抵债”的可能性，此刻却有些忍不住思考“抵债”的可能性有多大。

救命之恩……

用他来抵债么？

裴砚轻笑一声，敛眸遮住眼中的情绪。

林鱼倒是丝毫没有察觉裴砚的不对劲，把两套换洗的衣服拿给他之后，就准备上楼去看看，顺便给裴琳琅也送两套换洗的衣服。

他们的衣服在昨天的战斗中，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一些血迹等之类的脏东西，现在有条件了当然得把衣服给换下来。

…………

另一边。

程向北骑着摩托车离开后，就直奔之前杀死丧尸的那个地方，好在相隔距离不远，等他赶到时，那两只丧尸头和身体分离，仍然还在原地。

程向北不由松了口气，拿着一截80厘米长的钢筋下了车，在丧尸脑子里鼓捣了一下，结果除了一滩碎肉以外什么也没找到。

他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把心态调整了过来，旁边还有一只丧尸，万一另外那只丧尸脑袋里有晶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