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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没回来?”一直关注营地风吹草动的莫罔第一时间赶到了正门口,见到了回来的二十人小队。
无伤无亡,除了一身灰外,不见一点疲惫之色。
二十个人,四十只眼睛相互看,渐渐的,他们意识到,将军好像真的不在。
说是晴天霹雳也不为过,哪有人出门办事给主家忘了的,更别说他们还是将军手底下的兵!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问他们不如自己出去找。
“你们看好这里,通知诸位将领把守各个要口,如若出现外来者,及时通传祖父,切莫延误。”莫罔念及萧弃走前的嘱咐,他大致安排了下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急匆匆的走了,急切的连身后莫老爷子的呼唤都没听见。
莫永平想让自家孙儿多带些人去,免得到时打起来孤立无援,赔了夫人又折兵。也是难赶巧,老爷子话没说上倒是吃了孙儿送来的一嘴土。
“……”赶着投胎呢这是?
“派五百轻骑随行。一个两个尽是些不省心的,老夫这把年纪,还得跟着操心。”莫永平传令下去其他人莫敢不从,于是五百零一号人沿路地毯式搜索,终于在中途一条小溪旁找到了‘哼哧哼哧’舀水喝的萧弃。
瞧她伤成那样,莫罔纵使一肚子怨念也不好当着五百轻骑的面抱怨。
怕她的伤口二次撕裂,莫罔没带她上马,而是展现身为男人的自觉,背着她向前。
日出东方,莫罔背着萧弃迎着渐起的冬日暖阳慢慢走回临时营地,不失温柔与细腻,眼底满是他对她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