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酒吧,江柔正小口抿着酒,脸颊红红的没有醉,林怡找侍应生小哥借了吹风筒,吹干湿发才回到江柔对面坐下。
“姐妹儿,你这是咋滴啦,今天是吹得什么风,想起来泡吧了。”
侍应生将一杯鸡尾酒放到桌子上。
“尝尝,这酒很好喝,名字也好听,叫...叫舔狗。”江柔催促着,抵着酒杯推到林怡眼前。
林怡白她一眼:“是咸狗!”
“是舔狗!”江柔强调。
“咸狗!”
“舔狗!”江柔不服气的再次重申。
一向温顺谦逊的江柔执拗起来真要命,还真应了那句酒醉壮人胆,林怡不想与酒疯子论是非,率先让步,“好好好,依...”
后面的话还未来得及出口,就见江柔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而下,她端起酒杯一仰头,将剩下大半的酒水全灌进了肚子里。
喝得太急,被呛得打嗝,肩头托着脑袋一抽一抽的,她反手指着自己鼻子,咧嘴傻乐:“我,舔狗!”
这个笑比哭更难看,泪水根本止不住,不差钱似的一个劲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