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误会你,那是我的不对,但你推我婆婆这件事,总该给我个说法吧?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当时真是醉酒后无意识地行为。”
乡下人热情好客,家里时常会备上一壶上好的小锅酒,但凌灵回家这么些天,家里的酒壶就没被人碰过一下。
除了谢哲的房间,家里其它地方也没有出现过酒瓶,酒坛之类的东西,所以她敢断定,孔礼勋是不喝酒的。
婆婆被孔礼勋推倒,仍以醉酒的借口替他开脱,无非就是不想让自己担心罢了。
凌灵理解她的良苦用心,便也揣着明白装糊涂,直接将此事翻了篇。
只是,孔礼勋的情绪极不稳定,时好时坏的令人琢磨不透,凌灵甚至有些怀疑,孔礼勋可能患有双重人格障碍症。
但怀疑终归是怀疑,想要确认此事,还得多下点功夫才行。
“关于这件事,我也得跟你道个歉。”孔礼勋起身,学着凌灵刚才的模样,也对着她鞠了一躬。
如此举动,倒是给凌灵整不会了,她的本意是想让孔礼勋提供一份精神鉴定报告给自己,但现在看来,她还没有足够的理由,也没有权利提出这样的条件。
罢了!先忍忍吧!
“算了,下不为例吧!”凌灵做出了退步,“条件我暂时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会告诉你的,你且安心在我家住下,往后你的一日三餐,我会照常提供的。”
孔礼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扬了扬眉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善变?”
“这个?还真没有人告诉过我,但大抵,每个女人都是善变的吧?”
同样的问话语气,同样的回应方式,他二人竟在这一日之间,一笑泯恩仇。
两人的交谈进行到这儿,也算是圆满画上了句号。
于是,在等着孔礼勋吃完碗里最后一粒米后,凌灵果断收拾好空碗空碟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