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耳报神倒灵通。”
“那皇上可有想过,何不赏赐那孩子一个什么爵位,也好鼓励他。”
年羹尧勾结军队,在前朝后宫都安插了不少人。
华妃还是不消停:“皇上如今疼哥哥比疼臣妾多些,此事若是哥哥来说,皇上必说哥哥体恤将士,换了臣妾来说,就说臣妾是妇人之仁。”
华妃都敢明目张胆的威胁皇上了,如今还不是对付年氏兄妹的时机,皇上也只能隐忍下来。
“那朕就加赏你哥哥一等男世职,由年富承袭!”
“这样你满意了吗?”皇上问华妃。
“皇上非得等到臣妾着急了才肯听,皇上尝尝这道龟鹤延年汤,臣妾让膳房炖了好几个时辰呢。”
华妃高兴地盛了一碗汤给皇上,丝毫没有察觉到皇上眼中的寒冷杀意。
回到养心殿后,皇上对着苏培盛发起了火。
“你这个都太监的人头还要不要了?”皇上疾言厉色的问。
苏培盛一脸懵,不知道做错了何事。
“还请皇上明言,奴才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皇上让奴才死个明白。”
“你眼睛不够亮堂,和朕一样,这宫里头有人跟外头互通消息,是个糊涂人!”
苏培盛立马跪下,磕头认错,是不是他的错,现在都是他的错。
“你去叫莞贵人过来!”
“是,奴才这就去!”苏培盛领了旨意赶忙去了。
“小夏子,去一趟碎玉轩接莞贵人过来,皇上动气了!”
“不知皇上唤臣妾来,所为何事?”
“赵之垣上书,弹劾你父亲不敬功臣,违背圣意。”
“皇上,臣妾父亲只是没有如旁人一般跪迎年大将军,臣子上可跪天子,下可跪亲王,断没有跪人臣之理,还请皇上明鉴!”
“朕知道,所以才叫你过来。你父亲为人正直,刚正不阿,这我自然知道。”
“臣妾谢皇上明察!”
“这次时疫之事,你和温实初立了大功,朕都记着呢。”
“皇上不必在意,臣妾也只是想为皇上分忧,并不为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