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本宫说错了吗?”年世兰反问道。
“是,年答应说的是。嫔妾自知卑微,不可与年答应相较。但今时今日,年答应的地位可不同于以前,年家早已经没落了。”
襄嫔自知说不过年世兰,这些年她早已经习惯了。
嫔妾想着,有一件事该告诉年答应才是,毕竟嫔妾与年答应相处了多年。
年世兰的直觉告诉她,这事和她有关,她的眼神不由得看向了曹琴默。
“年答应可知,为何皇上宠爱你多年,你却迟迟一直未有身孕吗?”
“太医说过,本宫的身体无碍,本宫一定还能有孩子的。”年世兰自欺欺人的道。
“年答应宫里一直在焚欢宜香,从未间断过,你可知那欢宜香里加了什么?那欢宜香里可是加了大量的麝香。”曹琴默看着年世兰,一字字地说。
“你胡说,那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