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灵转头看着他，眉头紧皱：“你早就知道？”

赵羽抬起头，淡淡一笑：“许凯的目标，不就是让他动摇吗？”

“那你还放任不管，如果黑五真的背叛了，你的损失会很大！”

赵羽放下文件：“有些人，只有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看清楚他们的真正立场。”

冷月灵盯着赵羽。

她不知道赵羽的这份冷静是源于自信，还是一种残酷的算计。

林策站在一间昏暗的地下室里，身后是十几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

“赵羽的防线已经开始松动。”林策冷冷说道。

“接下来，是让他彻底崩溃的时候了。”

他拿起一份文件，递给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男人：“这是赵羽的重要联系人名单。今晚，你们把这些人全灭了。”

男人接过文件，低声说道：“明白。”

林策推了推眼镜：“赵羽想稳住局面，但他不知道，我要的是让他所有的支柱都崩塌。”

“当他的兄弟、朋友、产业全都化为灰烬时，我倒要看看，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赵羽坐在顶层办公室的宽大沙发上，眼前的茶几上摆着几份文件，旁边是一杯已经凉透了的咖啡。

冷月灵靠在窗边，苍月刀静静地靠在她的腿旁。

她冷冷注视着赵羽，对他的沉默感到不满。

“你已经拖太久了。”冷月灵的声音打破了办公室内的安静。

赵羽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敲了敲桌面：“拖得越久，许凯越焦躁。”

“他的局，布得越大，破绽就越多。”

冷月灵冷笑了一声：“拖？你真以为他只是焦躁？赵羽，你以为你能看透所有人吗？你的兄弟们，真的还能撑多久？”

赵羽终于抬起头：“你是在说黑五？”

冷月灵没有说话，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赵羽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他不会背叛我。”

冷月灵眉头一皱：“你对他有那么大的信心？”

“许凯可不是普通的对手，他精通人心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