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晓拉着男孩儿一边道谢一边往前走,还不忘狠狠地臭骂一顿他。
“你说你,人家官爷跟你说话你害怕什么,那是保护咱们的人又不是伤害咱们的人,下次不许这样胆小了知道吗?”
官兵听着秦晓晓的话脸色越发的高兴,就连检查后面的人时候脸上都带了几分的笑意。
一直等到他们下午的时候拿到了一张女人画像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白天说话好听的女人竟然在昨天把他们县令的享乐窝给捣毁了,甚至首富都知道了他们曾经绑了他们家最小的儿子还玩儿死的消息,现在已经闹得人仰马翻了。
“混账,那女人你们就这么放跑了?”
县令气的把东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他的头现在突突的跳着,看着跪在地上的一群人恨不得全都宰了。
“老爷,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安抚首富薛宝仁一家,那薛朝云可是薛家的掌中宝,薛老太太的心头肉,现在知道咱们给他弄死了,还是那样的死法,肯定是要跟咱们闹上一闹的啊。”
师爷在旁边擦着汗水满脸的焦急,偏偏这朱县令却不当一回事儿:“老子是这当地的父母官,他不过是商人,就算有点臭钱又能把我怎么样。”
“哎呦我的县令啊,你这是忘了,人家薛家薛宝怡是宫里的昭仪娘娘,去年刚给皇帝生了小皇子,薛家虽然是商人,但人家上个月刚被定为皇商,就是因为找不到小儿子才耽误了下来的,咱们可是得罪不起的。”
朱县令听师爷说完心里咯噔一下,又缓缓的坐下:“那又怎么样,我干爹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师爷都快要急死了,怎么自家老爷如此迷之自信啊,他那干爹不就是个宦官太监,一个伺候人的,还能比人家昭仪娘娘,小皇子金贵了去?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他们现在今夕不同往日,万一走露了风声我干爹保我也费劲。”朱县令坐在主位上思索片刻突然说道:“你让人盯紧他们家,不要让他们给京城通风报信,等到风声过去一段时间,咱们再另做打算。”
师爷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他悲哀的看着自家老爷:“老爷,来不及了,他们薛家已经派人传了书信出城了。”
“什么?”朱县令满脸震惊,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这事儿你怎么不早说啊?”
“他们就是故意隐忍不发,一直等到送书信的人走了之后才找人过来闹得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