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让扯了扯嘴角,像是在自嘲,却也专注着手中的工作,将垃圾分类,一一放好,一会儿会有保洁阿姨来收拾。
“我不知道,或许会,或许不会。”
齐祁很纠结,她不想要去给他什么承诺,那样似乎有些残忍。
贺清让的笑意更大了,更多的是自嘲,精致的眉眼上仿若浮现出一丝冰霜,口吻却非质问,
“齐祁,我们已经结婚了,婚姻这两个字,对你而言究竟是什么?”
当初说要结婚的是她,把婚姻当作儿戏的人也是她。
自己在她的心底究竟只是一个百无聊赖时解闷的工具,还是跟别的男人没有任何差异之处?
他恨齐祁这般无情无知的模样,可就是这样一个似乎没有心的人,在他的心里扎下深根。
齐祁一身棕色连衣裙,婀娜的身段被衬得淋漓尽致,一张未施粉黛的小脸上尽是迷茫,瞧着这男人似乎又在怒火边缘上徘徊的模样,齐祁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我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了,可结婚不是还能离婚吗?婚姻对我而言,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大概是……又丰富了我的人生履历。”
说到这里,齐祁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如银铃一般,脆脆的,在偌大而又寂静的办公室格外响亮。
她的话 字字诛心,贺清让的身躯往微微一退,高大而又挺拔的身影仿若摇摇欲坠,齐祁的话,无疑是往他的心底钻,喉咙处似乎都带着一丝的腥甜味。
是了,这就是齐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