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lly?”
“of crouse.”
亓祁的笑意更大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眼睛像一道弯弯月亮,他们说她长得像一个建模出来的人,形容倒是挺到位的。
终于达到目的的齐祁满心欢喜,贺清让将她送到酒店楼下,黄色的针织帽被她戴了起来,却碰上了谢斐宁姐弟。
“这不是小神童吗?”
神童?
亓祁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确定他是在说自己?
“我是谢斐然,也是华大的。”
谢斐然简单地自我介绍了一下,倒是好奇怎么贺清让跟亓祁会走在一块。
亓祁哦了一声,很是冷淡,抬头却看见贺清让的眼神停留在了谢斐然身边的那个女生身上,只听见他叫了声斐宁姐。
“清让,正准备上楼看你呢,居然在楼下遇见了。”
谢斐宁看向了亓祁,“这位小同学也跟你们是一个学校的?”
贺清让刚想回答,被谢斐然抢先了,
“她就是我在路上跟你说的那个说贺清让是队里吉祥物的女孩,亓祁。”
话语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四个人刚好全部听见。
而短短的一句话却在亓祁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略显诧异,这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没错,为什么他们都知道?
那贺清让也知道的,那今晚上自己突如其来的“拜访”,还想跟他交朋友的行为,在他的眼里又算什么?
还有比这个更加社死的吗?
可转念一想,贺清让明明知道自己说过这些话,却依旧友好地对待她,这无不是在说明他的大度,根本就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小美女,你这么惶恐做什么,难道这些话不是你说的?”
谢斐然算是完全挑破了,似乎是想要为贺清让讨回公道,让她好好地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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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惊讶你们怎么知道这些话的,贺清让可以是花瓶,但你都算不上花瓶。”
这丫头片子说话还挺欠揍的,谢斐然正想好好地跟她理论理论,贺清让就站在了她的前面,
“斐然,这多大的事儿,就不要揪着不放了。”
谢斐宁也附和着,更何况这个女孩儿长得真可爱,让她同为女性都不得不感慨上帝真的是不公平。
最后亓祁上了车,她忍不住脑袋伸出窗外看了看慢慢变成一个黑点的贺清让,那是她的第一个朋友。
……
她没有上过小学,初中,高中,这是她头一次进入到学校里学习,这也是她第一次离开那个冰雪王国。
自她有记忆以来,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人是Catherine,一个全年都穿着黑色衣裙高颧骨面相凶狠的女人。
她与自己住在盖朗厄尔峡湾的小镇上,每天都会有老师来教她读书写字,课上完后,等待自己的则是无穷尽的孤独。
她不被允许与他人接触,家庭教师布置的作业不能有一个错误,楼上那个只有不到一米的窗户,是她唯一能够看见外面世界的唯一渠道。
Catherine脾气很不好,她不爱说话,更喜欢的是用手中的衣架在她的身上留下一条条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