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人又与栀瑶寒暄了一番,方才告退离去。
……
慈宁宫之外。
娴妃好似一只丧家之犬,狼狈不堪:“嬷嬷,姑母为何不见我?”
管事嬷嬷面无表情:“娴妃娘娘,太后娘娘说了,嫔妃之间闹了矛盾,你应该去找皇后娘娘,若是皇后解决不了,您就去找皇上,太后娘娘如今正在礼佛的关键时刻,不许任何人打扰。”
娴妃心有不甘:“我被欺负得这么惨,只有姑母才能帮我!”
管事嬷嬷从袖子之中取出了一本明黄封面的书册:“这是太后娘娘亲手手抄得一卷佛经,您先去找皇后娘娘,若是皇后娘娘帮不了您,您就带着这卷佛经去找皇上,皇上看见这件佛经,自然会顾念太后娘娘的情面,让您不至于太过吃亏。”
娴妃将信将疑地接过经书:“这真的行吗?”
“行与不行,您总得去试试。”
“我明白了。”
……
慈宁宫之内。
太后与裕贵太妃二人各自手持一串佛珠,一边敲着木鱼,一边默念着经文。
裕贵太妃睁开温柔如水的双眸:“娴妃平日里叫了你那么多声姑母,你怎么不为娴妃出头?”
太后敲击木鱼的动作不停:“同为妃位,她却被欺负得那么惨?我怎么帮她?难道要我不顾这张老脸以大欺小,对宸妃出手?就算我真的拉得下这个脸,皇帝也不会坐视不理。届时,不只帮不了她,还把我的脸面也折进去,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裕贵太妃诧异:“你可不是怕事的人。”
太后眼中带着三分不屑:“一个表了不知道多少圈的侄女,我能容忍她平日里打着我的旗号在宫里狐假虎威,已经是极限了,还想让我为她出头?她想得也太美了。”
裕贵太妃没再说话,整个慈宁宫之中只剩下了沉稳古朴的木鱼之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