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受伤了?谁伤的你们,好大的胆子。”
觉得有人撑腰了, 贺悦心赶紧扑到贺修钧的床前,委屈大哭。
“大哥,曲锦书好歹毒,是她将我们给打成这个样子的,你一定要替我们报仇。”
贺母也愤愤应和:“是啊,就差一点我们就见不到钧儿了。我记得以前见曲锦书时,她还温温顺顺的。没想到这次,她暴露真面目,既泼辣又歹毒。这样的女人,将来怎么可能嫁得出去。”
“大哥,你可要千万要和这毒妇断绝往来。不对,你得先让她给我们赔罪,然后才断绝往来。”
贺修钧听得脑袋要炸了一般,他很是不理解:“你们是怎么招惹她的?”
听到他的问题,贺悦心和贺母同时面露心虚。
最后还是贺悦心掩住心虚,大声嚷嚷:“我听罗星说,是曲锦书假扮曲兆,对你落井下石,才导致你被罚得那么重。我和娘气不过,所以找她算账。”
“谁知道,她不但没有半点愧疚,反而还羞辱和欺负我和娘。大哥,我是你唯一的妹妹,你一定要替我弄死那个贱人。”
见贺悦心哭得那么伤心,贺修钧也气得脸都黑了。
他用力攥着拳头,恨声说:“曲锦书,你果然是一如既往的恶毒。”
前世,她管理将军府后宅,就将宅子弄得鸡飞狗跳,母亲和妹妹时常告状,非常不喜她。
这一世,面对自己曾经的婆婆和小姑子,她也能下如此狠手。
此等毒妇,他在林子里就该先杀了她,免得她成祸端。
“别哭了,大哥一定替你们报仇。还有几日便是曲老太太寿宴,等到那日,我定要让曲锦书当着曲家和所有人的面,给你们跪下道歉。”
贺修钧厉声说道。
因为太过生气,他浑身紧绷,伤口又裂开了,染红了被褥。
他语气逐渐虚弱:“娘,我的伤口又不好了,若不然你拿着我的令牌,入宫去请太医?”
守在不远处的罗星小声说:“少爷,奴才今日早上便想这样做了。但到了宫门前,便被林大人带着羽林军拦路,他们说您已不再是西陵的将军,故而没有自由出入皇宫的便利,也不能差遣太医。”
“呵,”贺修钧直接被气笑了,“这些见高踩低的狗东西,我迟早要让他们后悔。”
“还有林钟,他莫不是被曲锦书给收买了,竟一直与我作对。他就不怕改日我东山再起,要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