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薛老您肯定在战场上做了不俗的事情。”
“嗯?哪有哪有,不过是做了一些没有丧良心的人就会做的事情。”
薛老并不是一个执迷不悟的人,他的确是比较擅长中药学,也想着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再怎么说,一个懂医的和不懂医的差别很大。
那上了战场的军医也不见得都是在学习了西医之后,才做了军医,更多的人不就是那村子里的赤脚医生,学了那么两把子然后在战场上去帮忙嘛。
更何况薛老年轻的时候,那手上功夫也不差。
当随行的军医不仅能因为经验丰富,快速的判断对方究竟是能处理到什么程度?
挽救了不少人的性命呢。
后来又在军区任军医的教练,别说还真的干的有模有样。
后来国内整个都平稳了,下来之后他才来这里当的教授,为的也是教出更多有文化有知识的学生来。
“好汉不提当年勇,先不说这些了,你们这孩子看着就是壮实,将来肯定能成长的健健康康的。”
“那就借您老人家的吉言。”
……
“原来您就是薛爷爷呀,我爸爸妈妈老念叨着您呢。”
“念叨着我什么呢?是不是念叨我这一些我这不好那不好的话。”
“瞧瞧您这说的,您冤枉我们了,我们怎么会说那种话呢?”
“我这就打个趣儿,你瞧瞧,这急了。”
“如何能不急呢?就您这都开始冤枉我们了。”
“好,好好知道,不冤枉你们了,今天叫你们来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就是来叙叙旧,而且上次你们着着急急来,我这都没说上两句话呢。”
“我嘛上次也是麻烦您老了。”
“这话说的,什么麻不麻烦的?孩子的事情我不是早说了,是耽搁不得的吗,你们要是急成那样的还想不起我这把老骨头,那我才要着急呢,来,孩子吃糖。”
孩子们大声道谢。
“对了,陈知青呢?”
陈子书他们是知道薛一鸣娶了陈玲,而陈玲也算是考上了学校。
于是就询问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为什么没在。
“你说小陈呀,这不是因为知道你们要来,所以就想多买点儿菜,中午做个大餐嘛。”
“看来陈知青是对自己的手艺很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