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不会做饭,还每次都故意少做点,就是想让我饿肚子。”
邻居易轻舟提桶回屋:“我上次听到的是,你把自己的饭打翻了。”
裴丽娜据理相争:“我也不是故意打翻的,为什么还要我饿肚子。”
“如果他多做点饭,我吃那碗饭,不就什么事都没有。”
“就他那小气样,我真不该让他父子俩住过来。”
“不行,我等下就让他们父子走。”
易轻舟回到院里,幽幽出声:“敢吵我,嘴都给你缝起来。”
天天吵,闹腾的很。
也不知一个小屁孩,和一个裴丽娜是怎么吵起来的。
黄爱军父不父,夫不夫的,夹在中间像个受气包。
有时易轻舟看的都觉得他才是小娇妻。
话是这样说,到了早饭时间,隔壁依然传来低低的吵闹声。
好像是怕她听到后真跑过去缝她的嘴,裴丽娜的声音压的很低。
一身汗味的万重山回来吃早饭,站在院里,用晒好的水洗澡。
身上脱的只剩下一条短裤,结实的上半身露出来。
上面滚露着水珠,在太阳光下泛着光泽。
万重山头发一甩,水珠被阳光照射的五光十色。
这是易轻舟看到的景象。
她环抱双臂,靠在门上,静静的看万重山洗澡。
有时这个眼福也是要享的。
万重山舀起一勺水,倒在湿漉漉的头发上。
左手一抹,头发朝后倒去。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双眉如剑,斜飞入鬓。
以往深情专一的双眸,此时微微眯起。
微微张唇,把掉落进去的水珠吹掉。
水珠顺着下巴掉落。
胸肌上的水珠,都透着力量,好似在呐喊。
劲瘦的腰肢微微摆动,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