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波目光在时谨言脸上三秒,缓缓地、缓缓地往下挪动。
其实今天的情绪价值也是给了的。
这锁骨这胸肌,不搭配一条胸链可惜了。
“在看眼睛给你挖了。”
时谨言轻斥。
咂。
齐波往后依,靠近座椅中,“小气鬼,你抱我的事儿我还没提呢,算违约昂。”
时谨言浑身一僵,“闭嘴。”
顿了顿突然补了一句,“要多少?”
齐波想了想,“你看着给吧,又不是只有你占便宜了,我还用你挡风了呢。”
时谨言:“……”
“刘叔,这路不对,我回训练营。”
齐波一手撑在中控台另一只小手一指,“前面路口上高速,训练营明天七点训练,回别墅那我岂不是五点就要起床?”
刘叔从后视镜看向时谨言想要听指示,却发现时谨言的目光正落在齐波的腰上。
刘叔匆忙收回眼神,“这要听先生的。”
齐波回过头,时谨言依然在闭目养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晕车,反正一上车就睡。
“管他干嘛,他刚才还让我滚呢。”
齐波带着怨气的声音中,时谨言淡声回答:“让保镖送她。”
刘叔应了一声,拐下了小路。
齐波咂的一声,开门下车不忘在心里面骂一句狗老板。
俩辆车并排停下,齐波拉开一辆车的车门,面无表情开口,“老板说让我体会一下豪车的安全性能,你撞上去给我看看。”
邵实眼神复杂的看了齐波一眼。
他像是傻子吗?
“那车太贵,你赔不起。”
顿了顿,邵实加了一句,“从清朝挣钱你也赔不起。”
齐波算了一下,她大夏在清朝前几百年呢。
豁,好消息能赔起。
坏消息,大夏一文钱也没有给她留。
齐波幽幽开口,“你这话就适合上吊的时候听。”
“打结有劲。”
邵实:“……”
齐波坐了副驾驶,邵实开车,后面俩个压车的保镖。
这车简单,齐波给座椅挑了个半躺,将有先见之明抱下来的小毛毯往身上一搭。
“师傅,到地方叫我。”
邵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