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就是认同他的话，打算日后和我合作？”

“那倒也没有。”裴知意想逗一逗裴知念，果不其然，看到了她要跳脚的表情，“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又如何与你合作？而且我这一路走来，不管是矮人族，王族，精灵族分支，我总觉得你和他们息息相关，又或者说你有在背后操纵，我说的对也不对？”

“在这一方面你确实比较敏感。”

事已至此，裴知念也没有再瞒着裴知意的必要。

“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只知道，在神族和人族那些修士眼中，他们将我当成了那个会灭世的人。所以他们后来通过占卜找到了一个和我息息相关，灵力属性却与我截然不同的天命之女，他们妄想利用你来对付我，我自然不会如他们所愿。”

“我在各个族规划部署，用来培养我的力量，但是没想到，你每去一个地方就阴差阳错地捣毁了我的力量。”

裴知意：“……”那她还真不是故意的。

“我之前确实想杀了你的心都有，甚至想过不顾一切的去将你融合掉。”裴知念抿了抿唇，兴致有些不高，“但是后来，我又觉得何必呢？他们说你是天命之女，你就是天命之女吗？他们觉得能利用你来杀了我就一定能够做到吗？我要向他们证明，我比你更强，也比你走得更远，他们押宝押在你身上是他们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我从来都不知道背后有这么多事。”

裴知意觉得很可笑，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她联系不到识海中那几个小东西了。白泽和麒麟说她是天命之女，她是相信的，但这两个小家伙又何尝不是被天道利用了呢？

还有，一开始救了自己的那个神秘的女人，她又究竟是谁？她让她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可是这条路……

“裴知念……”裴知意想问问，但是又觉得裴知念可能不太知晓，问了也是白问，索性就把话咽了回去。

“有什么话你就说，现在这个时候了，我难不成还能出卖你？”

“你怎么总是把我想的这么坏？”

裴知意翻了个白眼，双手环抱，抬着下巴看裴知念，“我可从来没有把你想的那么坏过，倒是你一直把我当成假想敌。”跟个幼稚的没长大的小姑娘一样。